背后大概真站个表情困惑产女吧。
而她手上抱着婴儿脸是——
藤牧学长……
在坡道约十分之七处,感到强烈晕眩。
……观测前只能以机率方式来表现世界。
这说来产女存在机率也不是零。
加快脚步。
越急脚步越踉跄。
……围绕在你身旁切世界,有如幽灵般虚妄可能性与非可能性机率其实是完全相等。
……看不到,所以也无法知道实际情形如何。
……不管变得怎样都不奇怪。
背后那片黑暗里,就算站个下半身染血产女……
也没什好奇怪。
该不会真有吧?
看不清。
感觉变得很奇妙。
回想今日对话内容。想依序回想出来,却觉模糊不明。最早聊是们无法判别现在所体验世界,究竟是现实还是假想现实话题?还是先讲保存在记录中过去只是相对性存在?
不对,那是结论吧?
似乎提到量子力学这个学问。
刚才以来不知赶多少路,风景却点也改变。这道墙究竟会延伸到哪里,墙里究竟又有什,现在所见世界是否真是虚妄?
汗如雨下,喉头干渴。
这世界不管发生什不可思议事情也没什好不可思议。
……这世上没有什不可思议事哪,关口。
是吗,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瞬间,全身鸡皮疙瘩不断冒出来。
只要回头看就没事。只要确认什都没有,没半个人就没事。但——
……观测当下便会决定性质。
京极堂话语片段地苏醒过来。
那现在情况如何?没进行观测所以也有存在可能性吗?
似乎是说在看不到地方,世界是什样子们无法判别。
那,这道墙壁背后又如何?或许什也没有吧?不,道路前方又如何呢?
忽然产生错觉,脚踩地面似乎变得柔软。
脚步踉跄,脚边空气似乎带着黏性,与地面界线变得暧昧不清。
没错,太黑暗,脚边带模糊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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