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罢手才是上策。这……是熟知源三先生为人鄙人意见。不过,不会再阻止您。毕竟两度提出忠告,两度都被您忽略。”
“是啊。”
源三先生用手绢抹抹眼睛,接着说“啊,这手绢”,转向。
“这是小姐手绢。”
“请别在意。”
“所以您又离开。”
“并非辞掉军职。又是半吊子决定。”
“那,源三先生还会复职是吗?”
“看来是。”
“您没有拒绝。”
“不。”
源三先生举起右手,很快地放下来。
“没错,这样说或许太过分。可是龙典……”
“身为‘陛下赤子’,您非接受不可……是吗?”
“没错,或许总是像这样把责任往上或往下推,保全自己。就是个卑鄙人。”
知道。”
“不知道?自己感觉,怎会不知道?”
“不喜好纷争,也不想看到人死或杀人。正如你看穿,就是这种人。但缺少那类信念或目标。没有主意,所以只是唯唯诺诺地随波逐流。”
“是周围问题吗?”
“没这说。”
“不,不能这样。得洗干净还你。不过……”
“请别费心……”
如果不妨,交给吧。老板说:
“会洗
“切都像你猜到,被请去担任香川新设师团团长。”
“您不愿意吗?”
“就是不愿意才会逃走啊。穿成这副模样,跑到这种地方来。不过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时候又与你重逢。真正只能说是奇缘,不过这到底……”
是怎回事?——源三先生按住眼头说。
“是天意在叫别干吗?”
真很后悔。源三先生小声地说。
“但是源三先生不是在那场战争中立下莫大战功吗?举国上下都赞扬您是英雄。结果源三先生荣升中将,还获颁爵位。别说后悔,这不是极大荣耀吗?”
“荣耀只是重担。”
“重担是吗?”
“龙典,这切都只是借口,不过刚才也对这位塔子小姐说过,战功,凭全是运气。因为古时兵法半点用处都派不上。荣誉,都只是运气带来。而荣誉会招来更多期待。受到赞扬,当然令人开心,所以大大地高兴场。但这样高兴里头,也蕴含沉重不安。毕竟能回应对期待不是,而是运气。而下回不定又能像这样好运。”
“源三先生,您并非无名小卒。复职时候,您应该是步兵第旅团长。您不是被征兵士兵。”
“对。”
“那个职务,是您唯命是从地就任吗?”
源三先生再次沉默。
“肩负许多生命旅团长,是逼不得已勉为其难地就任吗?只是唯唯诺诺地顺从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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