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此拂尘袖,人怜泪不干。
秋来西风紧,常夏早凋残。’她浅吟低唱,并无真心痛恨之色。尽管已经泪流满面,却仍旧竭力掩饰,羞于表露其内心痛苦。知她恨薄情,又不愿让人觉出她心中伤痛。她坚定样子,又让愧意稍宁。后来又段时期未曾去见她,哪知这期间她已经隐踪匿迹,不知去向!”
“现在想,如果这女子还在世间,定穷愁潦倒吧!倘若她以前知道是爱她,向倾诉心中怨恨,表示些许缠绵诽恻,也不会落到如此离家飘泊地步啊!也不会对她长久不理,会把她视为妻子,倍加爱怜。那孩子很可爱,也设法四处寻找,但至今沓无音信。其实,这和刚才左马头所说不可信赖女子,同出辙。这女子表面不露声色,暗地里却恨薄情,还蒙在鼓里,只觉此人可怜,稳重可靠,并味徒劳思念。此种险恶女子,现在已将她渐渐忘怀,而她恐怕还惦记,于夜深人静之时,常抚胸悲叹吧?这又是个不能白头到老、相互信赖女子。如此看来,前面说那个爱嫉妒女子,想想她尽心尽力服侍,也觉难于忘怀,但倘和她朝夕相处,则又觉得喀苏可厌,不值得相守。而那个善于弹琴、聪明伶俐才女,其轻狂浮薄也是不容饶恕。刚才说那个女子,虽然稳重可靠、小鸟依人,她不露声色,也很令人怀疑。究竟如何是好,终是不能决断。人世之事,难道都是这样难尽人意?像们如此这般个个列出来,互相比较,也难确定孰优孰劣。美玉无暇佳丽,哪里找得到呢?那只有向吉祥天女求爱,可惜佛法气味又太浓,叫人胆颤心凉,毕竟是亲近不得啊!”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头中将扭头看看藤式部丞,见他未曾开口,说道:“你定暗藏好听话儿,讲点给大家听听吧。”式部丞答道:‘哦地位低微,不足为道,有什话儿可讲给你们听呢?”头中将不依此话,连声催促:“快讲,快讲!”式部丞说:“那教讲些什呢?”他想想,缓缓说道:
“还是个书生时候,遇着那种有贤才女子。正如刚才左马头讲那人样,国家大事、个人生活,样样通晓,为人处世也甚为高明。谈论才学,实可叫那些装腔作势、半瓶于醋博士也无地自容。谈起话来,总使得对方不得开口。怎认识她呢?那时到位文章博产家里去,向他请教汉诗汉文。这位博士有好几个女儿,瞅得个机会,向其中个女儿求爱。她父母知道,当下乐意置办酒席,作为庆贺。那位文章博士兴致勃勃,在席间高吟‘听歌两途’。同这个女子其实感情并不十分相投,但碍其父母情面,也就和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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