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和大腿。还有你手,肌肤是为你那白晳、细长手而生,可是你手却从来都没触碰过躯体。愿意丝不挂,马克西米利亚诺,并且身上涂满花粉,生活在满是蜻蜓房间里,让蜻蜓将身躯严严实实地遮起使变成膜翅和香唾汇合体。从尤卡坦回来以后,曾经跟你谈起过玛雅族女人用活首饰,马克西米利亚诺,你还记得吗?那是些在其厚厚翅膀上镶以宝石甲壳虫。白天用根线把甲壳虫拴到别针上别到衬衫上,于是那甲壳虫便会在土著女人胸前爬来爬去。她们送给个,鞘翅上镶着块跟眼珠颜色样祖母绿。请求乌拉加将军替保管着。看恶心。可是,那天夜里,很累,天气很热,眼睛让石灰质沙路灼伤而睁不开,觉得简直要憋死在梅霍拉达骑士教堂里,圣贝尼托要塞炮声震得耳朵都要聋,有人来到窗前唱起小夜曲使不得不到阳台上去露面,人们为能够看到而纷纷爬上广场树木和棕榈、市z.府大楼窗栏杆,片喧闹和灯火,乱哄哄,让人受不,精疲力竭地倒下去,梦见自己贴着肉穿上件用各种昆虫做成衣服,从脖子到手腕、脚踝将身体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有形同蛋白石蜜蜂,有身上镶串串紫晶蠕虫,有背上驮着碧玺蜘蛛,有红色硬壳光洁得像红宝石臭虫。这些虫子在皮肤上蠕动、爬行、跳跃,它们那丝绒般爪子和黏糊糊肚子擦磨着皮肤,它们毒刺扎进肉里吸吮鲜血和淋巴,它们那细如睫毛吸管将蜜汁和透明毒液注入体内,使全身糊满层细微泡沫、层稠温黏液。惊而醒,大汗淋漓,那汗水流溢全身,顺着额头和脖子流下,从腋窝涌出。两条大腿也被汗水打湿,但不仅是汗水,还有种别、更热液体。闻到股酸腥气味儿。重又回到十三岁并且刚刚召唤过苍蝇飞临。那苍蝇,扇动着绿松石般膜翅,全都应召而来。
还喜欢,你去问问哥哥利普欣是否还记得,还喜欢当巫婆吓他。骑着把笤帚追得他在莱肯宫房间和走廊里、在花园小径及花坛和树丛间到处乱跑。骑着笤帚追他跑同时,也感到种无法得到满足欲望,于是就使劲儿地上下摇动笤帚把儿,直到觉得疼才肯罢手,而菲利普那个可怜虫却瞪着大眼睛神色慌乱地望着。可是却对他说没事儿,菲利普,别害怕,是心,你瞧,你摸,你看跳得多厉害,说着,抓过他手按到自己胸口。那时候,乳房已经开始发育。
如果说有什人向惹讨厌话,那个人就是阿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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