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对。你渴吗？在
们开始讨论之前，你要不要喝口水？”
“用那个杯子？”她不屑地瞥
眼书桌上那个脏兮兮
玻璃杯。
“会把它洗干净。”
“这还差不多。暂时还不渴。不过你提到水，还真是切题——们等会儿再回来说水。现在，听仔细。耶稣神迹——他有那
多神迹，如果们认真想想，会发现它们可以归为两类。
类是施惠于人身体神迹。这类神迹有很多。耶稣让盲人复明，聋子复聪，哑巴开口，瘸子走路。他缓解高烧，治愈癫痫，祛除心理疾病。他帮助麻风病人摆脱病痛。个饱受血漏之苦十二年女人触摸他斗篷，出血立刻止住。当然，他还令死者复生：不仅有睚鲁女儿和拿因城寡妇独子——这两人都刚刚死去；还有拉撒路——他死足足四天，尸体已经开始发臭。们可以把这类称为耶稣医疗神迹，它们在他神迹中占绝大部分。”
欧塞比奥想起今天早些时候他做尸检，想起那些散发出死亡恶臭躯体。那具糜烂肿胀浮尸无论对眼睛还是鼻子都是极大考验，即便对于专业医师也不例外。
真是本天才之作！她下本书应该快出。”他说。
“肯定快。”
“你从阿加莎·克里斯蒂那里找到什答案？”
“先让回顾下心路历程，”她回答，“这条路蜿蜒曲折，所以你定要专心听。们先从耶稣神迹讲起。”
耶稣神迹。她最爱话题之。他瞥眼显微镜旁边钟。今夜会很漫长。
“但还有其他神迹，它们在医疗之外方面施惠于人身体。”妻子继续说道，“耶稣让渔夫网装满鱼。他把鱼和面包由少变多，让数千人果腹。在迦拿，他把水变成酒。通过缓解人们饥渴，耶稣再次施惠于人身体。他平息风,bao，使门徒船免于倾覆，也是同样道理。类似神迹还有他让彼得用鱼嘴里钱币交纳殿税——要不是这样，彼得旦被抓住，免不顿鞭笞。”
欧塞比奥默默地想，玛丽亚施惠于他身体，他对她也样。相爱，并且乐在其中，还有比这更大幸福吗？他们如同春天里比翼鸟。情欲随岁月渐渐淡去，那种满足感却依然如故——那种拥有个坚固温暖小窝舒适感觉。他心中再次燃起对玛丽亚爱。初次见面时，她没提到自己姓氏是Legion(6)，也没说她心里住着《圣经》里所有先知和门徒，还有大群教会神父。她怀孕生
“你显微镜有什问题吗？”妻子问。
“没问题。”
“在显微镜里看到东西对你理解耶稣神迹毫无帮助。”
“你说得对。”
“盯着钟看也不能拯救你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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