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这儿吧。我对这地方有不祥的预感。这座城让我不舒服。”
女术士翻过身,轻抚他的脸颊,又拂开他的发丝。她的手指往下滑去,触到他脖子上硬邦邦的伤疤。
“艾德·金维尔——你知道这座城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是精灵语?”
“没错。意思是‘’。”
也许不是因为药剂,他心想,也许是因为战斗带来的疲惫感,还有一直存在的死亡威胁。我已对疲惫感习以为常,所以经常遗忘。而我的身体虽然经过强化,却仍无法与之长期对抗。平时感到疲惫很正常,可现在就太不是时候了。真该死……
跟往常一样,叶妮芙没有因这种琐事而丧失心情。他感受着她的触摸,聆听她在耳边的轻言细语。跟往常一样,杰洛特想起她之前无数次使用过这个咒语,且非常奏效。然后他就不用再想了。
跟往常一样,美妙极了。
他看着她的嘴唇。她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笑意。他很清楚这微笑:其中的得意多于幸福。但他从没问过她为什么笑。他知道她不会回答。
黑色的茶隼栖在鹿角上,拍打翅膀,弯弯的鸟喙噼啪开合。叶妮芙扭过头去,无比悲伤地叹了口气。
绒被,“我们来这儿才三天,可你已经问三十遍了。我告诉过你:我在城里有事要做。”
“跟伊斯崔德一起?”
“没错。”
他叹了口气,抱住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嘿!”她轻声道,“你喝了药……”
“怪名字,跟这恶心的鬼地方完全不搭。”
“在精灵中间,”她若有所思地低语,“有个传说讲的是冬之女王:她乘坐白马拉的雪橇,在,bao风雪中四处旅行,沿途洒下细小而尖锐的。如果碎片落进某个人的眼睛或心里,那人就会遭遇不幸,会永远迷失。没有任何东西会让他欣喜。任何不如雪花洁白的事物,在他眼里都会变得丑陋、可憎,令他作呕。他的心灵将
“叶?”
“没什么,杰洛特。”她吻了他,“没什么。”
提灯闪烁着光芒。墙里有老鼠在抓挠,衣橱里的甲虫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
“叶?”
“嗯?”
“那又怎样?”
“不怎样。”她吃吃地笑,像个小女孩。
她依偎在他怀里,扭动身子,方便自己脱下睡袍。她的裸体令他愉悦。触到叶妮芙赤裸的肌肤,杰洛特的脊背一如既往地颤抖起来,手指也阵阵酥麻。他的唇温柔地贴上她浑圆而精致的双乳。她的乳尖十分苍白,但很坚挺,清晰可辨。他将双手插进她纠缠的长发,品味着丁香与醋栗的甜香。
叶妮芙任由他爱抚自己,像猫儿一样发出呼噜声,双腿缠住他的腰。
猎魔人很快意识到,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对药剂的抵抗力,以及它们对身体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