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装出冷血猎魔人
样子
“
只想帮忙而已。”
“知道。谢谢。”
“杰洛特？”
“嗯……”
“如果艾格罗瓦尔传闻是真呢？你知道，美人鱼并不总是友善。有那
几次……”
“继续往前走。”
“很乐意。杰洛特？”
“嗯……”
“告诉过你，在海边长大。会开船……”
“算
吧。”
婆孩子。”最后，他用更加慎重而平静语气说，“等到饿肚子时，采珠人、捞牡蛎和龙虾，还有所有渔夫，早晚会回到海上，可他们能平安归来吗？杰洛特，你觉得呢？达文小姐，你呢？你歌谣肯定很有趣：猎魔人无所事事地站在海滩上，看着孩子们冲鲜血染红小艇号啕大哭。”
艾希脸更苍白。她拂开那缕头发，正要反驳，但没等她开口，猎魔人就抓住她手。
“够。”他说，“你说这多，只有
句真正重要：你雇，艾格罗瓦尔，而接受你委托。如果可能话，会完成这份工作。”
“盼着那天。”公爵低声回答，“再会。向你致意，达文小姐。”
艾希没鞠躬，只是点点头。艾格罗瓦尔拖着湿淋淋衣服，弓着身子朝码头走去。杰洛特这才发现，自己仍然抓着女诗人手，而她也没有挣脱意思。他放开手。艾希面孔恢复平时色彩，转头看着他。
“可不信。”
“海女巫，”小眼睛说着，陷入深思，“水泽仙女、男人鱼、海宁芙。天知道它们会做些什。希恩娜兹有动机。”
“不相信。”他干脆地打断她。
“你不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
杰洛特没有回答。
“为什？”
“算吧。”他语气不容反驳。
“你完全可以换个更礼貌说法。”
“是没错，可那样你就会觉得……哦，鬼知道为什。只是个麻木不仁猎魔人而已。可以拿自己生命冒险，但不能拖别人下水。”
艾希咬紧牙关，摇摇头。风吹乱她头发，纷乱金色发丝时盖住她脸。
“让你冒险还真简单，”她说，“只要提几句女人孩子就够。就这样他们还说猎魔人麻木不仁呢。艾格罗瓦尔根本不在乎女人、小孩和老人。对他来说，重要是他捕鱼和采珠生意能恢复正常，因为每过天都意味着损失分利润。他用挨饿孩子当幌子，就是想让你拿生命冒险……”
“艾希，”他打断她话，“是个猎魔人。拿生命冒险是工作。这跟孩子没关系。”
“别骗人。”
“干吗骗你？”
“如果你真是自己伪装那个冷血猎魔人，就该跟他讨价还价，可你连酬劳都没提。不过这个话题已经说得够多。现在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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