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女孩耐心地重复
遍，“和日期。”
“啊呃……这是……哦……”
马儿嘶鸣声。女孩叹
口气。
“
们又来错地方。错误
地点，错误时间！但麻烦你回答，老兄！起码说句人话。还从没见过哪个世界居民连话都不会说！”
“呃……”
斯·维伦银行，结果仍是失败。她没敢去辛特拉，她知道那座城市已被尼弗迦德人占领。作为代替，她去维吉玛，她和叶妮芙在那儿买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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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人、炼金术士、天文学家与占星家阿伦尼乌斯·克兰茨在硬木凳子上扭扭身子，眼睛紧贴着望远镜目镜。那颗等彗星只会在天空出现周时间，他必须好好研究和描述才行。博学天文学家知道，这种有火红彗尾彗星预示着巨大灾祸、战争与杀戮。事实上，这颗彗星来得有些迟，因为他们和尼弗迦德人战争已经持续很久，不需要天象也能预见到流血与厮杀。但阿伦尼乌斯·克兰茨打算将这颗彗星运行轨道彻底摸透，以便计算彗星会在多少年——或者多少个世纪——后再次归来，以此预示新战争。谁知道呢，或许那场战争比现在这场更需要做好准备。
天文学家站起身，揉揉屁股，然后去阳台上撒尿。他每次都会从阳台直接尿到下面牡丹花坛里，把那户人家谴责当做耳边风。厕所实在太远，长途跋涉浪费时间或许会让他错过有价值观测数据，而这是科学家绝不能忍受。
他站在护栏边，解开裤子，看着维吉玛城灯火在湖中反光。他舒口气，抬起目光，看向群星。
“句就好。”
“嗯……”
“去死吧，你这该死白痴。”女孩说。
然后她消失，连马起。
阿伦尼乌斯·克兰茨闭上嘴巴。他在护栏边又站会儿，注视着夜空，注视着反
星辰，他心想，以及星座。冬之少女座、七山羊座、水罐座。根据某些理论，那些不只是闪烁光芒，更是世界。别世界。与们时空相隔世界……坚信，前往其他世界、其他时间和宇宙可能性是存在。没错，总有天，这种事会成为可能。会有办法。但这需要全新想法，令人耳目新概念，能突破现实条条框框……
啊，他心想，如果有可能话……会获得启迪，找到线索！只要能得到个独无二机会……
在阳台下方不远处空中，有个东西亮，黑夜迸射出星辰般光辉。匹马“砰”声出现，背上还有个骑手。是个女孩。
“晚上好，”她礼貌地打着招呼，“抱歉这
晚来打扰。能告诉这是什地方吗？还有日期？”
阿伦尼乌斯·克兰茨倒吸口凉气，舌头像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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