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地点与地点之间接连转移,进展十分顺利,因此她决定做个小小实验。那片森林边缘酷热荒地是少数几个她不害怕地方。她唤起看到两个月亮记忆,在脑海中强调这是她愿望。希瑞集中精神,绷紧神经,纵身跃入虚无之中。
第二次尝试时,她成功。
这次成功给她自信,促使她做出更加大胆尝试。显然,除拜访不同地点,她还能前往不同时间。维索戈塔和那些精灵都提到过,独角兽也样。其实她早在无意中这做过。脸上受伤时,她跳跃到另个时间,借此逃离敌人。她把自己传送到四天之后,所以维索戈塔计算日期时才会对不上号……
或许这就是她机会?穿梭时间?
她决定试试看。比方说,那座燃烧城市不可能永远烧下去。如果她在起火以前去那儿,会发生什呢?火灾结束之后呢?
就像之前许多次样,康德薇拉慕斯顺从地集中精神,直到陷入类似恍惚状态。
“找到她。”妮妙说,“她就在群星之间某处,月光之中某处,在地点与时间岛屿之间。她孤身人,需要帮助。帮帮她,康德薇拉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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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专注,双拳抵住鬓角。耳中响起海螺壳般响声。闪光。然后是突然出现、柔软黑色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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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跃入火场中央,让逃离屋子人们阵恐慌。火焰烧焦她眉毛和睫毛。
她又逃到那片友善荒野。不值得冒这种险,她心想,鬼知道会发生什。还是只在不同地点间跳跃为好,不过会尝试去记得地方。对来说安全地方。
她首先尝试梅里泰莉神殿,她想象那儿大门、正殿、公园和工坊,见习女祭司宿舍,还有她和叶妮芙住过房间。她回忆起南尼克、尤妮德、凯蒂和爱若拉二世,同时集中精神。
她没能成功。她跳进片满是蚊虫沼泽,乌龟口哨和青蛙叫声在周围回响。
她尝试前往凯尔·莫罕、史凯利格群岛、法比奥·塞克斯工作过苟
希瑞去过能看到火堆地方。火堆之间女人被铁链拴在木桩上,乞求宽恕,但人群却在大笑、欢呼和起舞。她去过庞大城市熊熊燃烧地方,火焰在坍塌屋顶上跃动,黑烟遮蔽天空。她去过巨大蜥蜴相互争斗地方,它们尖牙利爪撕开伤口血如泉涌。
她去过竖立着数百座相同白色风车地方,它们纤薄叶片不断划开空气。她去过充斥着数千条蛇嘶嘶声、鳞片刮擦沙沙声,以及石块滚动咔嗒声地方。
她去过切都被黑暗笼罩地方,其间能听到惊恐低语。
她去过很多别地方。但那些都不是正确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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