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女孩续道，“
听到
你跟别人说
话。你说你读过很多书。说你曾是神殿抄写员。所以那只手……呸……对不起。”
马车有好
阵子没驶过任何坑洼，但雅尔和吕西安娜都毫无察觉。他们依然紧贴着彼此。
“哦，”漫长停顿过后，她开口，“好像跟学者挺有缘。曾经有过个……经常……他会跟……他知道许多事，还上过大学。从他名字就能看出来。”
“他叫什
？”
“瑟梅斯特[8]。”
，“是说，这个希瑞菈，如果她真心爱你话。护身符和咒语都没用。如果她真心爱你，她便不会忘记，会忠诚地等下去。”
“就算成这样？”雅尔抬起断臂。
女孩眯起仿佛勿忘蓝色双眸。
“如果她真爱你，她就会等你。”她坚定地说，“其他事都不重要。敢肯定。”
“你有很多经验吗？”
“嘿，小丫头，”考克雷克下士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他是个长相可怕男人，在玛伊纳之战中断条腿，“往那几匹骟马头上甩鞭子，这马车慢得像蜗牛！”
“是啊，快点吧。”另个残废士兵说道，挠挠断腿处粉红色皮肤，“们受够这些荒地。想念酒馆。只要能喝上杯啤酒，什都做得出来！你就不能走快点吗？”
“能。”吕西安娜在车厢前方座位上转过身，“但如果弄坏车轮或车轴，两个星期之内，你们喝到就不是啤酒，而是雨水和桦树汁。你们走不路，也不想背着你们走，懂吗？”
“真糟糕。”考克雷克咧嘴笑笑，“因为有天晚上，确实梦见你背着。趴在你背上，是说，从后面……喜欢那个姿势。你呢，小丫头？”
“你这头臭山羊！”吕西安娜吼道，“残废贱货，愿瘟疫
“有没有经验，跟谁有经验，”这次换成吕西安娜脸红，“都不关你事。别以为是那种随便点点头，就会躺下来分开双腿女人。但确知道。如果个女孩爱个男人，就会爱他全部，而不只是他某部分。就算他少某部分，她依然会爱他。”
马车再次颠簸。
“你说法太简单化。”雅尔透过咬紧牙关说，“既简单化，又理想化。你忘个小小细节：男人只有手脚健全，才能支撑住妻子和家庭。但成残废，就没法……”
“嘿，嘿，嘿，别说这种丧气话。”她神情不变地说，“黑甲军夺走是你手，不是你脑袋。你看着干什？是从乡下来，但有眼睛，有耳朵。也有脑子。从你说话方式，就能看出你是个学者。另外……”
她清清嗓子。雅尔也清清嗓子，呼吸着她体味。马车再次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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