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川叹道:“秉昆,给师父几天时间,容师父替你往长远想想啊!”
秉昆说:“那谢谢师父。”
向桂芳问:“你哥和嫂子,还有你姐和姐夫,他们都不是般人,不能在这时候帮帮你吗?”
秉昆说:“倒是可以跟姐和姐夫说说看。至于哥和嫂子,不愿跟他们说。”
师父和师母留他吃晚饭,秉昆说家中有事,师父和师母并没勉强。双方心里都明白,接下来都不知再说什好。秉昆因自己突然造访而心生内疚,师父和师母送他也送得脸沉重。
办?”秉昆失口把不愿说话说出来。
白笑川扭头与妻子对视眼,低下头连吸两口烟斗。
秉昆惭愧地说:“对不起,师父,其实……想说不是那句话……”
向桂芳说:“秉昆,和你师父,们也块儿为你犯愁过。咱们双方面,都互相理解吧。”
白笑川才又说:“是啊。你还年轻,你以后可该怎办呢?这确是个问题。干脆把公司注销吧,对于那些曲艺界人倒没什。他们都有地方开工资,无非多挣多花,少挣少花。不跟咱们块儿走穴,只要他们还愿意,各自单飞也不是就没地方请。他们加盟在咱们公司旗下,主要是为帮咱们,图是集体演出那种亲密和快乐,不挣那份钱谁家生活都过得还可以,但你那两个朋友,他们叫什来着?”
周秉昆没跟他姐周蓉说自己面临困境。
他本想跟姐夫蔡晓光说,话到唇边咽回去——他不认为自己人生需要别人拉上把。
他也没对郑娟说,更没对朋友们说。他没对任何人说。
个星期后,周秉昆与公司旗下三个年轻点儿演员又南下。说那三个年轻是相对而言,实际上也都是四十多岁人。秉昆不服输,那三人也不服输。其中两人是说相声对搭档,秉昆把他俩拆开,以他俩为逗哏,自己和另个充当捧哏,这样就组成两对相声演员。相声方兴未艾,并没有过时,
“肖国庆,孙赶超。”
“个姐,另个妹,岂不又失业?”
“是啊!”
“想到她俩,别说你心里不好受,连和你师母也不忍心啊。再说你,回编辑部去吧,编辑部大大超编,你位置早被人占。你回去也是个多余闲人,主任都比你年轻,都有大学文凭。你和他们,双方面感觉肯定都不好。不好就是个事儿,说不定什时候又会形成矛盾。你下步路可该往哪儿迈呢?秉昆啊,老实说,师父还没替你想好。所以,你今天要是不来话,师父是绝不会急着去找你,可你今天来。”
秉昆低下头说:“只要师父打算好,就高兴。至于今后路,师父就不必太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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