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谁叫没儿子呢?不是拿你当儿子看待嘛。再说,也解你是个规矩男人,而且特别爱冬梅,不至于做太对不起她事。你是为工作,情有可原嘛。呢,不仅仅是护着你,更是爱护你。当年,因为家里有个苏联女佣,还是找,结果让冬梅她爸后来多吃不少苦头。现在两边关系虽然又开始朝好方向发展,但该有警惕还是得有。如果你是普通百姓另当别论,可你不是普通百姓,你属于党高级干部,所以得处处小心谨慎,要更加懂政治。这件事在你看来也许没什,无所谓,可如果官场上有人想利用此事整你,照样整得你灰头土脸,再没进步空间。过目就不同,比你懂政治,内容上可以替你把把关。如果有小人当成件事来攻击话,老太婆可以替你挡挡明枪暗箭。”
秉义起初只不过是在貌似虔诚地应付着与岳母交谈,听到后来,则是
必须得承认,她挺崇拜这位军工厂党委书记……所以呢……”秉义搜肠刮肚寻找能让自己再次变被动为主动词汇,却终究理屈词穷。
冬梅平静地说:“所以什啊?洗耳恭听呢。”
“哎哟……胃又开始痛……”秉义耍起赖来,干脆躺下去,背对妻子,身躯弓成虾形。
冬梅看出他是装,不愿再与他计较下去,她说:“周秉义,要不是看在你病着份儿上,脚把你踹下床去!你别装,给好好反省啊!这事到此为止,你要是再搞出什花花事来,那可休怪翻脸无情!”
她抱起枕头,再从立柜里扯出条线毯,下楼睡到客厅长沙发上。
第二天上午冬梅上班去以后,老太太命小菊把秉义请到客厅里,女婿和丈母娘之间又进行次严肃谈话。
老太太说:“你那件花花事细节不想听,当岳母只说两点。第,像冬梅说那样,到此为止。若还有下文,别说她跟你翻脸,连也不答应。”
秉义诺诺连声,并说事已办成,没必要再去那边,自然就不会再有什下文。
老太太又说:“第二,如果那个奥丽娅给你写信,你可以瞒着冬梅,却不许瞒着,每封都必须给看。你要回信,也不反对,甚至还支持。人家帮忙费心促成那大件事,让你在关键时刻为厂里揽到那大单工程,人家如果主动来信你都不回信,岂不显得中国男人太无情无义。这不仅是你个人事,还关系到咱们中国人形象问题,所以支持你回信。前提是,你回信要过目,这是为你好。要是冬梅知道,向你问起罪来,说都过目,不是也可以替你开脱吗?”
秉义感激地说:“谢谢妈妈,妈妈总是这护着。真不好意思,太给您添麻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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