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知大哥还有如此苦楚!方才倒是小弟莽撞。只是,这又与这厮何干?”
“啊!~大王啊!嫂夫人事就着落在小人身上!俺这最在行!明个儿早就给您抢来十个八个!保证个个——”
这正是陈魁听到“这厮”二字反应过来,立即大表忠心;要不是这袋中狭窄,便连表忠舞也要给他跳上!
“闭上你这鸟嘴!再穷嚷嚷就再吃老子顿老拳!”
麻袋立即平复如初,看不出其中还有活物。
那年长贼子与陈大班头两句话几乎同时出口。虽然立意不同,腔调迥异,但让陈大班头松口气是,贼人那话和自己意思样。
“大哥为何不可?”
“贤弟有所不知,这厮虽然可恶,但大哥正有事要着落在他身上,不可害他性命。”
“义士啊!不知大王要差小去办何事?杀人放火还是劫道儿?只要大王您声吩咐,俺陈魁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眉头也绝不会皱下!”
听说性命可以无忧,陈大班头忽觉这闷黑麻袋,顿成光明之所。看来应是自个儿方才给菩萨许下猪头三牲起作用,听得自己对这贼人还有用处,陈魁便立马恨不得把天都给那他许下来——却又不敢乱扭乱动,生怕被误会想要逃走。
也只好忍住发言冲动,在船板上洗耳恭听。同时,内心里只是不住祈祷,但愿这两位风格特异贼人诗兴大发,更吟出旷世佳作,心情大好下说不定就把他给放。
于是在袋内袋外两人共同期盼中,那位年轻贼人终于细声细气念道:
“十步杀人,
千里不留痕。
如何不留痕?
“贤弟你有所不知,今日午前大哥正去那望湖街上买些跌打草药,以备不时之需,却在那药摊前见到你大嫂——呃,就是那位卖药姑娘。俺与她是见倾心,两人俱都倾慕对方人材,便在那太阳之下、药摊之前私定终身!”
“大哥正要回来与你商量迎娶之事,但心
“住嘴!”
听他聒噪,那年轻贼人呵斥声,然后和言问道:
“不知大哥您所为何事?”
“唉!说来恐惹贤弟笑话,想你大哥虽然是满腹才华、诗才出众,却也因此眼高于顶知音难觅,再也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以至于大哥直到今日,还是中馈乏人。贤弟你还年轻,不知道被窝没人暖苦楚。”
说至此处,这年长贼人不禁长吁短叹、语调悲苦,弄得陈魁也几乎忘自己处境,差点就要出言相慰。
扔去喂湖神!”
两位听者正自品味这诗中涵义,却听那年轻贼人念得兴起,突地发狠道:
“老大,既然这厮最喜去那水中居,不如就此把他扔去湖里喂龙王。咱兄弟俩便去游湖,小弟正有几首新诗要向大哥请教!”
“不可!”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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