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成老弟,你似乎是在龙魔大战后便归附吧?说起来你与相交时日不短,阳父向敬你颇有血性,怎今日却如此不堪?”
听得此言,直极力挣扎极言辩解肄水河神,忽然脸色苍白,闭口无语,失神片刻后才神色萎靡低低道句:
“老主公神目如电,也无话可说。只是没想到是,最后竟是冰夷擒住。你们不是向不和?”
说这话时,他已被冰夷提起,关节处缚上水族特有缚神筋,交给从旁奔出龙兵押
“难道他正是*细?”
饶是变起突然,帐中大多数神祇妖灵还是立即反应过来。这时便听那翁成正大呼冤枉:
“冤枉!冰夷你为何拿?”
“哼!”
不用云中君解释,踩住他,bao躁河神鄙夷说道:
他不必忧虑。见得这样,众神中却有位圆脸细脖水神暗露喜色,附和说道:
“是啊,浮游将军过虑。龙君英明神武,怎会像孟章那样糊涂?若真有叛臣,龙君早就除掉,怎还能让他今天站在这里!”
“嗯……”
听得这话,那笑得意犹未尽老龙王却有些沉吟,停下便悠悠说道:
“是肄水翁成老弟吧?刚才确实说过,如有叛臣,今日站不在这里。只不过,似乎今日还未过完,现在才到申时吧?”
“好个肄水叛贼,竟敢暗中与南海勾结。看你这厮平时还团和气,想不到暗地竟是个卖主求荣*细!”
听得此言,肄水河神还要辩解,却被云中君沉声打断:
“翁成,你就不用狡辩,此事本王已查得清二楚。那孟章小贼,轻易从肄水遁往罗浮,不就是你托故远游,故意给他们有机可乘?还有那送给四渎水府彩礼聘物,其中那条明月细贝做成冰簟,难道不是你们肄水河特有珍产?这明月贝,肄水河中本就极其稀有,如果不是你暗中搜集献给孟章小贼,南海如何能编成整条床簟?还有那锋利无比鳄鳞霜牙、可抗水毒金甲鱼鳞,难道不是你费心从内陆水系搜刮,源源不断输送给南海龙族?”
“……”
听得龙君言语确凿,翁成哑然片刻,便又极言辩解,显是并不甘心。见他如此,云中君叹口气,颇有些感慨地说道:
“……”
肄水河神翁成闻言脸色变,正紧张揣摩龙君这话意思时,却忽听云中君声大喝:
“冰夷!”
话音未落,便见帐中阵白雾弥漫,所到之处冷气彻骨。
忽见这样变故,醒言立时从座中站起,凝神警戒。只不过这阵冰寒刺骨白雾很快散去,转眼间众人便看清帐中情形——刚才还和龙君对答肄水河神翁成,已跌落地上;原本足踏两龙黄河水神冰夷,现在却脚踏地,另脚踩住翁成,让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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