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不下去话里,“妈说”这三个字是最让人丧气。
她睁开眼,意识到自己必须把话题转向他处,不然那只让自己愿意嫁给他温柔手,会长出翅膀来飞向天边。她开始谈起昨晚两人蜷在沙发上起看那部电影,她最近合着自己口味做出菜品他吃起来会不会过于清淡,他公司里那个总是纠缠他性向不明同事最近有没有什出格举动。他迅速被这些话题缠绕进去,擀面杖般温柔手心,析出阵阵细汗,隔着肚皮加热着它水域。她做起这些来已经轻车熟路。在他不知觉无数个瞬间里,悄声无息地拯救着两个人婚姻。她倒也不会感觉到辛苦,对于像她这样人来说,愿意奉献自己作为两人共同容器去创造个新生命,最辛苦部分远远发生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当然,这又是件他无法觉知也无法理解事情。
关于它并不是无缘无故就降临在她身上。只是近来愈发频繁起来。起先,跟她第次陷入情况类似,只有某些特殊事件或情境会让她产生关于它。后来,只要环境安静阴暗,她心情放松,就会进入这种状态里。近来,发展到她习惯于每天至少找到半小时到小时空当,主动去进行这种。愈是频繁,她愈是明白,这种带给她慰藉要远大于她自己已经意识到。结果这件事就变成,她是为自己,而不是为它,在做这样事情。这偶尔会让她产生突发恐慌,仿佛该为自己自私举动感到羞愧。有时候,她会在中,发现漂浮在羊水中那个御风少年,是自己,而不是它。有时候,则是丈夫,而不是它。
自己生命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地跟另个生命绑定在起。那根链接两人脐带对此绑定贡献力量有限。两个月后这条物理绑定就将宣告破裂。更深层次绑定将绵延她与它终生,尽管说来残忍,但是除她与它之外任何人—不管是丈夫,还是他们两人家人,甚至包括它未来爱人和孩子—对这种绑定来说都既无关联也无阻碍。这就是她与它之间真实关系。这是她在某次时得出结论。她没有把这结论告知任何人。不是因为结论太残忍,抑或太自负。就是,怎说呢。说出来也没用。这事儿已经定。
简直没有比这种绑定更可怕事儿。自然,是甜蜜可怕,是美好可怕,是积极可怕,blahblahblah。但还是可怕。当这种可怕像家里养那只猫样总是赖唧唧地舔她脚趾蹭她大腿时,她没法像蹬开猫样蹬开这可怕。最近这些担忧已经离她比较远,她可以用根绳子固定住那些情绪,圈养在某个角落里。可能是在其中起到作用。毕竟相比起最开始那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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