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倒也说不上来,反正是张张……”
接下来内容,因实在难以启齿,这里只能略过不提。不过,在们家乡带,这个故事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几乎每个成年男性都会倒背如流。虽说存在着不同版本和变体,但基本内容大同小异。雪兰是女孩,没听过这个故事并不奇怪。同彬刚开个头,就感到腻烦透。应当说,这个故事虽然有些*秽,但并不好笑。因此,当同彬刚刚讲完,雪兰发出连串夸张纵声大笑时,和同彬面面相觑,彼此都有些疑心,这个故事,雪兰或许根本就没听懂。
雪兰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同彬看眼,道:“你说雪兰这丫头,在那方面,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啊?”
雪兰在心里偷偷地喜欢,据说只有个简单原因,那就是长得有点像电影演员庞学勤。在们少年时代,要说起心中第号美男子,当然非王心刚莫属。可奇怪是,雪兰横竖都看不上王心刚。她说王心刚牙齿太大且不整齐(不如庞学勤那般细腻雪白),王心刚脸盘太肉(不像庞学勤那般精致、坚毅,简直像刀刻似),说话嗓门水叽叽(不像庞学勤那般瓷实、爽利、干净,就像被砂纸打磨过)。听她这比较,你还别说,与庞学勤两个人,不论是外貌还是嗓音,真还有点像。在雪兰看来,区别仅仅在于:“虎平腿比庞学勤还要长些,笑起来时候,比庞学勤还要好看些。”
打记事时候起,红头聋子朱金顺就直在忙着给儿子介绍对象,仿佛全世界漂亮姑娘都排着队,从四面八方来到们村,任由虎平挑选。看来看去,没有个稍稍中意。起先,媒婆要是领过来个姑娘,虎平还耐着性子与人家周旋番,到后来,他从外面收工回家,见家中来陌生女子,连照面都不打,扭头就往外躲。眼看三十出头,还没有说上个媳妇,红头聋子急火攻心,三天两头往隔壁老福家跑,央求她赶紧给想个法子。
老福倒是给朱金顺出个主意:让姑娘预先脱得丝不挂,钻到虎平被子里等着,虎平进屋,“你就把房门从外面锁住。到不天亮,保险你生米做成熟米饭。”
红头道:“好倒是好,只是不晓得人家女方肯不肯依。”
老福想想,说,她娘家村倒是有个现成姑娘,人品、面相和脾气都好,就是胖点。“这事包在身上,不由得她不依。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那天晚上,虎平从邻村看戏回来,红头聋子见他哼着戏文进屋,就依照老福嘱咐,把房门从外面给反锁上。不会儿,红头聋子就听见儿子发疯似哇哇乱叫起来,还没等朱金顺打开房门,虎平穿着条三角短裤,早已从窗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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