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喝。不会杀人,放心。”
“你很具体地陈述,要用锤子敲开费奖后脑,像敲开颗并不是很想吃核桃。非常具有文学性比喻。如果是很想吃核桃,会敲得温柔点。”丁波喝啤酒,讲句更具有文学性话,“片刻疯癫,bao露切。”
“他报警吗?”李白捂脸。
“这种事情报警没啥用,拘留你五天,出来以后你会敲开颗极其不想吃核桃。总之,现在全校都知道,有个不怕死吴里来兄弟打算弄死费奖。”丁波脸上露出丝快意。“现在,事情已经颠倒过来,费奖希望们能和你谈谈,请你不要这,bao力。”
“让他滚远点。衣服呢?”李白又问次。
你们是疯。”老板娘举起电话,“要报警吗?”
43
个狂奔之夜,个耳光之夜,此后记忆被绞碎,委弃于划过两颊风中。翌日李白醒来,发现自己侧身躺在寝室床铺上,面对着挂在蚊帐上八开美女海报,他看看手表,中午十点。接着他感到有人坐在床沿上低声哀哭,是个女生。李白发出声呻吟。
“这爱你,你为什要背叛?”她说。
“想你可能是认错人。”李白翻个身,面对她,“对不起,是昨晚搭铺睡这儿。”
“被冯江穿走。你可以去食堂找找,他今天很阔气,大概把你钱包也起穿走。”
李白不得不套上冯江沙滩裤,穿上他夹趾凉拖,与衬衫领带很不般配,干脆从晾衣绳上捞件不知是谁汗衫搭在肩上,跌跌撞撞出门,走向水房。
“你很爱周安娜。”丁波在身后说,“但她却是这样。”
“普遍人性并不能囊括你所深爱人,她们理应在这世界之外,不被生活常理所判断。所以有时,难免会有些伤害错进错出。”李白回答。
这是为所有人准备季节。在等待周安娜二十四小时里,李白随意搭上辆电车,去往市区。秋光令切变得熟悉、扁平,脚上夹趾凉拖也舒服起来(他总算拿回自己钱包),光面人造革座椅摸上去像某人额头,起初凉凉,然后产生
再次尖叫,再次夺门而出。李白长叹声,坐起来,感觉自己长个反刍动物胃。寝室没人,他找自己衣服却只摸到领带和件发臭衬衫,西装和裤子不知去向。丁波拎着两瓶啤酒走进来。
“干什?”
“你暂时还没干什。”丁波说,“昨天把你架回来路上,你直在高喊要杀费奖。”
“对啊,要去找费奖。衣服呢?”
“你不用去找费奖,他很害怕,已经逃回家。”丁波开啤酒,给自己倒杯,“你要来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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