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带着他穿过嘈杂人群,进条隐蔽小巷子,里面有家没挂招牌小店,没什客人,店内摆设就像个普通咖啡厅,让林聿言放松不少。
酒保向征性地询问他年纪,就让他进去,方杰似乎跟店里人很熟,挨个打招呼,又靠在吧台问:“听说这次奖金很高?”
酒保点头,竖起五根手指。
方杰说:“五万?”
酒保咂嘴,低声说:“五百万”
方杰点根烟:“但这老少没来之前,就是在大街上要饭。”
“要,要饭?”这个词距离林聿言太遥远,忙问:“那冬冬爸爸妈妈呢?”
方杰说:“进监狱啊,诈骗。”
林聿言楞住,时不知该说点什。
“说出来你也别嫌弃,在这条街住着人,或多或少都跟那些事沾点关系,有是被儿女拖累,也有是从里面出来。外面闲话太多,也没那多人愿意相信知错能改,邻里之间指指点点,生活不下去,就搬到这边与世隔绝。”
带去?”
方杰拍拍他肩膀,熟络地说:“既然搬过来就是朋友,况且大家楼上楼下住着,互相帮助,互相帮助。”
夜里八点左右,文昌街道上已经没人,偶尔有几家小店开着,灯光也幽幽暗暗,没什客人。
虽然卓航说那些不是真,但林聿言还是对这条街有些好奇,毕竟导航定位时候,这里真就只是片空地。
方杰自己有车,辆上岁数,倒七八手小轿车,开起来“吱吱”乱响,安全带倒还健在。出文昌街很长段路都没有路灯,像个被城市遗弃地方。
“靠?!”方杰惊:“哪个富二代攒得局?”
酒保说:“不清楚,但这次报名人很多,估计要开二层那个擂台。”
方杰说:“五百万可是天价。”又八卦地问:“这次耀扬打算参加?”
酒保耸耸肩:“
“那,那顾耀扬……”
“他?他不样啊。”方杰吐口烟圈,回忆道:“他是被人砍刀,扔在路边。”
林聿言猛地想起顾耀扬背上那道疤,怔怔地问:“为,为什会被扔在路边……”
方杰说:“不知道,也很好奇。”说着把抽完烟头掐灭,顺着车窗扔出去,又开四十多分钟,才停下来。
林聿言从车上下来,发现眼前这个地方异常眼熟,怎都没想到,竟然是第天遇到顾耀扬那条酒吧街?
林聿言问他为什会这样。
方杰说:“因为这里人都不怎出去,过自己。”又瞅他眼,觉得他还有疑问,就没卖关子,问道:“你觉得胡冬冬怎样?”
林聿言说:“很可爱啊。”
“胡奶奶你也见吧?”
“嗯,是位很慈祥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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