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言挣脱不开，吓得眼圈通红，他本来就胆小，根本没见识过这样
场面，全身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出来。
“林聿言！”
突然，有人喊他名字。
他赶忙抬头，看见顾耀扬从远处阔步赶来，急切地伸出双手，喊
声：“顾……”
话音还未落下，脚上力道就松，顾耀扬接过他双手，将他拽进怀里，皱着眉说：“不是说不要跟来。”
方杰说：“还有吗？比如格斗？”
林聿言摇摇头，太,bao力，他不喜欢。
方杰咳嗽
声，有点不自然，“那待会你要是看到什
受不，就来电梯这边等
。”
“那顾耀扬呢？”
“他不是在B2就是在B1，先找找。”
玲姐倒是想呢，但小扬哥不理她。”
方杰问：“那他今天过来干嘛？”
酒保递给他张电梯卡：“报名人多，下面就乱，还没开始比赛呢，先给打废好几个，玲姐让他过来看看，别到时候把人都打没，观众还看什？”
方杰接过卡片跟酒保说声谢谢，带着林聿言上电梯。
林聿言虽然旁听会儿，但实在没听明白他们说什，只知道可能有个比赛，心里有点好奇。
“你当在开玩笑吗？”
林聿言点点头，跟在他后面。
跟楼上相比，这里宽敞很多，吧台酒柜，应有尽有，也没有乱七八糟灯光，甚至没有客人，正前方是两扇紧闭大门，方杰轻轻推，瞬间，惨烈刺耳争斗声，穿透耳膜。
林聿言没敢上前，但还是看到个满身是血人躺在地上，他整张脸都肿，牙也掉几颗，想要爬起来，但看起来手脚似乎都断。
林聿言完全呆住，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画面，想要走，却怎都迈不开腿，那人似乎看见敞开大门，拼尽最后丝力气，从里面冲出来，但他伤得太重，直愣愣地倒在林聿言脚边，死死地抓住他脚踝，不停地说：“不比，让走……让走……”
他力气出奇地大，缓缓，满手血污，竟然还想顺着林聿言腿往上爬。
电梯没往上走，而是去地下二层。
出来时，方杰想起件事，停下脚步问他：“你……有什爱好？”
林聿言说：“喜欢画画。”
“嗯……”方杰沉吟半晌，又问：“还有吗？”
林聿言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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