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所有窗口后,迪尔德丽说:“没有‘会忆’,永远也无法让他相信,他自己改变立场。现在有证据。”
“就算你那次说对,”乔尔说,“也没必要在朋友面前揭穿。”
“从来都是你在朋友面前揭短,你还这样说?”
越过这条线,对于真相追求便失去美好初衷。旦与之相关人之间存在私人感情,其他些重要方面常常会更加凸显出来,为在争论中获胜而去挖掘真相也有可能产生恶果。度假不愉快真与谁提议去度假有关吗?你真需要知道夫妻间是谁受另方委托去办事时更不靠谱吗?不是婚姻问题专家,但知道婚姻咨
频并不容易,除那些钻牛角尖家伙,没人能坚持到底。这种不方便是个障碍,限制生命日志搜索频率,只有必须寻求公正时候才不得已而为之。
现在有“会忆”,寻找某个特定时刻变得更加容易,以前无人问津生命日志如今像犯罪画面那样被仔细审视,家庭争吵中常用证据大都散布在其中。
平时给新闻板块撰稿,但也编写过深度报道。所以给主编推介“‘会忆’潜在负面影响”这个选题时,他给亮绿灯。首先采访对已婚夫妇,暂且称其为乔尔和迪尔德丽,他们各自职业是建筑师和画家,让他们谈论“会忆”并非难事。
“乔尔总是说自己早就知道事情结果,”迪尔德丽说,“即使是在他根本就没有猜对时候。以前这种事儿会把逼疯,因为他以前不承认他看法与事实不符。现在有办法,比如最近们讨论过麦基特里奇绑架案。”
她给发段她与乔尔争吵视频。视网膜上展现出场鸡尾酒会场景,视角来自迪尔德丽,乔尔正在对群人讲话:“从被捕那天就可以断定,他是有罪。”
迪尔德丽说:“你之前可不这样认为。有好几个月,你直辩称他是无辜。”
乔尔摇摇头:“没有,你记错吧。当时说是,即使是罪行昭然若揭人,也有受到公正审判权利。”
“你不是这说,你说对他审判太草率。”
“你记错人吧,可没那样说。”
“没错,就是你。你看。”另个视频窗口弹出来,是迪尔德丽生命日志片段。迪尔德丽找到这段并把它广播给参加交谈所有人。在内嵌视频里,乔尔和迪尔德丽坐在家咖啡馆,说话正是乔尔:“他就是替罪羊,警察需要安抚公众,所以随手抓名嫌犯。这下他完蛋。”迪尔德丽反问道:“你认为他绝无可能被判无罪?”乔尔答道:“除非他能请到精明强干辩护团队,但认为他请不到。对于他这种社会阶层人,永远没有公正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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