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轩却也知道自己不再是山中那个坐等日出,观赏日落人。他要清晨早起,无论风雨天气,去给父母请安。若有事,就可离去。若无事,便起吃早餐。回来后有闲暇就抱着小宝,在院中闲逛。午膳用过,下午通常要去商铺,或者管家带人来找他谈事,通常都是些货物上毫厘之争,或者商铺续约或者解约。回来早,尚可与正越来越精神小家伙顽上会,回来晚,那小狼崽已经睡着,根本不理他,睡得香甜无比。
伊墨有时来,有时不来,来就抱在起亲亲热热,仿佛不曾别离。
不来也没什,他仍按照自己步履生活,仿佛伊墨不曾离开,从来就在他身旁。
转眼到夏季,沈清轩换单衣,罩青纱外袍,在伊墨这天来时,热抱着他不撒手。
空气闷热又潮湿,小宝都热睡觉直翻身,沈清轩在抱上伊墨时才舒口气,这样身体,夏天就要这样抱着纳凉,等到冬天,他就把他捂着,就算松开手就冷却,可贴在起久,那身体也会渐渐暖。
只是想这样,无论有多热或者多冷,都可以抱到,切切实实在怀里,无论是纳凉舒适,或寒冬雪上加霜,都不愿意松开手。
就是这样不顾切,也要拥有心情。
不奢望来世,今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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