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看他眼:“笑这得意。这就是你想出来罪状?”
“天子贤明,唯独在太子之事上做不出决定,显然是不
“在想还能等你几年,”沈清轩同样闭着眼,咕哝着说:“你就嫁给又如何。”
伊墨眼皮撑开道细缝,看看他发顶,又重新闭上,淡淡道:“撒谎。你在想白天事。”
沈清轩笑着在他锁骨上啃啃,动作像极啃肉骨头小狗,齿印密密麻麻还不罢休,又啃上伊墨脖子,留几个红痕泛着水光,才道:“瞒不过你。”又说:“只是确实想不出办法来。”
伊墨说:“那就慢慢想。”
“怕是想出来,弟弟也死。”沈清轩重新躺好,看着藕色床幔上婉约花纹,想会,道:“你先睡。”说着起身,捡地上散落衣裳,件件重新穿戴好,最后套上鞋袜,才回身在伊墨唇上印吻,掉头离去。
传个信,让他趁着风,bao还未来临,辞官罢。”
许明世摇头道:“他才不会答应。再说是去那里除妖,正好想起你弟弟在当地做官,才去找他,他跟又不熟稔。”
伊墨看许明世眼,又看看沈清轩,而后才道:“沈桢本意就是要你带话,如今他兄长已经发话,你就再跑趟又如何?”
沈清轩也点头应和:“你就再跑趟吧。”
许明世急跺脚:“可之前他也说,如果让他辞官,还不如让他等死。”
伊墨看他背影消失在门后,而后扯起被子盖上,真就睡。只是睡到深夜,不自觉伸出手来,将那被子搂紧,仿佛怀中抱着个人。
沈清轩连夜写几封信笺,以蜡封口,差人分别送出,三日后回信快马加鞭取回来,沈清轩看完信,终是想出个法子,只是自己都觉得前途叵测,计策歹毒。为难半天,找伊墨来商谈。
沈清轩将信笺取出展开,递过去道:“这些日子仔细打探过,相国此番是躲不过去。参奏他奏章里列十大罪状,随便桩都是灭门杀头之罪,只是唯独少桩。”
伊墨翻看着信件,颇有兴致问:“哪桩?”
“谋逆。”沈清轩说,说着笑起来。
沈清轩闻言挥挥袖子:“也没有法子,又不是*员,就算手中有些人脉,也只可消些小灾,哪里有这个本事管这样事?”
说完起身,驱赶许明世,走到门口,又想起来嘱咐句:“这事先不要告诉爹娘。”
许明世被他推搡歪歪倒倒,站都站不直,忙忙应。
许明世走,沈清轩就垮肩,长长叹声,握伊墨手,十指相扣着,两人回小楼。
晚间欢好过后,伊墨闭着眼将人抱在怀中,手摩挲着他后背,边问:“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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