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
最近,在找寻九八四年夏天,在们身边,到底发生什事?发现,那年夏天确蛮热闹:有位蔡先生,驾驶架单引擎小飞机,横越太平洋,在台北着陆,破世界纪录,还有位嘉义邱先生,在上千名围观民众面前,公然谋杀头老虎,这件事也上国际媒体。另外,那年夏天还接连发生两次煤矿矿坑灾变,总共有百七十七位矿工因此罹难,其中有位,是父亲。
奇怪是,在那段时间里,最记得,是玻璃瓶装汽水圆形瓶盖,印象中,好像花整个夏天在地上找瓶盖,把瓶盖拿在手上,除瓶盖那点小小面积外,什都没看见。有什冻结吗?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什都冻结。不过,就个人而言,直尝试辨识,并表达那瓶盖般大小东西,终究没有“大于现实”,那比较像是种被庞大而生硬现实给打败、给限制住视野。认为,这是写作《王考》时,局限。
骆以军:初次读你小说,忍不住想,身边那些尊敬而严厉师友们会怎看待这些作品。像徐四金《大陆译为帕特里克・聚斯金德(PatrickSiiskind,1949—)》《香水》里那个香水匠葛奴乙,可以在瓶香水中嗅闻出它复杂糅错身世:它萃取手法、它材料、它城市教养、它暗中致敬经典香水……欢快地在这些作品里嗅到拉美魔幻巴加斯•略萨(大陆译为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嗅到点点葛拉斯(大陆译为君特・格拉斯)(以及他“流浪汉传奇”);嗅到点点《被伤害及被侮辱》,最可敬杜斯妥也夫斯基(大陆译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也许全弄错。但确实为包括《假日》《暗影》《离》《》这些篇优美纯粹小说迷惑吸引。“怎可能那好?”那是个比小说启蒙时刻上跳几十年,宽阔而完整“人直接与命运对话”“叙事尚未被污染之前”地貌。恕直言,觉得这几篇比你最近得奖《王考》要好。想请问:你心目中“小说祖谱”是哪些人?他们怎影响你?
童伟格:(偷偷告诉您件事,希望您不要介意,现在,葛奴乙在《香水》里最后下场,直出现在脑海里,觉得有点恐怖)
喜欢读小说,因为没有人想阻止,也没有人告诉应该怎读,就凭自己喜好乱读通。因此,当您问起“小说祖谱”,以及他们对影响时,其实满惶恐,也有点心虚,原因是:第,其实以这种主观而野蛮阅读方式,压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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