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宝玉有些口渴,忙不及地牛饮口,差点给烫破嘴。
李少卿又记眼刀杀到,将杯子高举,极其斯文地闻香,用行动表示对他鄙夷。
“装吧装吧。”阮宝玉在心里暗骂:“让你装高深,也不知道
那厢阮侬暗笑,朝他眨个胜利鬼眼,边继续在李延怀里蹭来蹭去:“李叔叔上次在你家吃红烧蹄髈真好吃。”
“想吃蹄髈还不容易,叔叔这就叫小厮带你去吃。”
“那爹呢?”阮侬撇撇嘴,做出副他不仁不能不义腔调,意思要把阮宝玉带上。
“喜欢吃鱼!”阮宝玉立刻表明立场。
“想吃鱼?会跟萧少保说去。”李延哼声:“萧少保给来帖,请和你去他府上,品今年极品新茶。”
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头又开始疼。
这死头破头,每次他英明智慧要大显神威时候就来作乱。
阮宝玉恨恨,伸出两只手指去搓太阳穴,还没想出眉目,就听见停尸房来人。
来是李少卿,阮侬最喜欢李叔叔。
起?”
“回大人,是。”
阮宝玉蹙眉,略想下,没有什眉目,只好又问:“其余证物呢,有没有随尸首起转来?”
“回大人,起转来还有两套衣物,说是出事当天两位大人穿。”
阮宝玉于是转身去看那两套衣物。
“不去,也是有智慧和节操!”
“据说那茶叫做玉螺茶,不是炒出来,是在姿色极佳□胸口捂熟。”
阮宝玉节操立刻就不见,腆着脸,父子两个般无耻,问:“哦,那萧少保家在那边?还是去吧,人家好心好意,做人嘛不能太各色……”
玉螺茶,顾名思义,小小蜷起,像只螺模样。
只杯子里放十来片螺叶,加热水,螺叶就开始舒展,将水晕成苍翠绿色。
这小变态心里欢呼,脸上却不动声色,跑上去乖乖行个礼,两只眼睛水水地看他。
李延弯腰,立刻记眼刀杀向阮宝玉,“你干什又带小孩来这种地方!”
阮侬眼睛就更水,连忙凑到他跟前,“李叔叔好害怕,爹没钱付书院学费,把带来这里,而且也不做中饭吃。”
“阮宝玉你个杀千刀!”李延果然着道,蹲下来拍拍他头:“你别怕,李叔叔这就去书院,把你这辈子学费都交!“
阮宝玉哭笑不得,头居然不疼,真是喜感。
管铭管大人是套月色长衫,腰带上面有块玉,翠□滴。
曹将军就是套绛紫色长袍,上面花团锦簇,怎富贵俗气怎来。
这两人无论长相品味都有云泥之别,如何看都不像对。
阮宝玉开始后悔,觉得自己那根黄瓜赌得草率。
这之后他就开始觉得两套衣服也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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