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阮宝玉就开心,第二天到大理寺,嘴巴乐得就没刻合上过。
他这开心李延就烦躁,跟猫爪挠心似,浑身都不自在,瞧他
“侯爷……”
“这句话说,就是信你。”帛锦斩钉截铁,将眼高抬,冷森森看向黑暗,就好像看着那个总在幽魅处冷笑帛泠。
帛泠说,这世上再不会有人真心对他,他不信。
帛泠又说,沾上素燃就此生被缠永无自由,他不信。
凡他说他都不信。
“侯爷你想戒它?”阮宝玉凑近过去:“可是记得上次……侯爷你差点连命都丢。”
帛锦脊背锐痛,肝脏脾胃起搅动,时无法耐受,过来将头搁上阮宝玉肩膀。
“你家房子是你自己烧吗?”他轻声,胸膛起伏:“段子明说,必定是你自己放火烧。”
个只耳死狐狸!!
“那个……”阮宝玉嗫嚅,发觉自己还是没法在帛锦面前撒谎:“是……是自己放……火,……”
出他口白牙。
里面没有只耳段狐狸,只有侯爷,他只手如今正巧握住侯爷脚踝。
“侯爷……”难得宝公子还会觉得尴尬,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那个,刚才……门没关好。”
帛锦没有说话,只是咬紧唇,冷汗淋淋地低头,看向阮宝玉。
阮宝玉这时已经适应黑暗,抬头,看见他双眸煞紫,满脸满身都是汗,胸口正在不停起伏。
终有日,他会要那个折断他翅膀人明白——
有些倔强,是不可征服。
直到密室里这夜,阮宝玉才算真正得到帛锦心。
段狐狸不怀好意来提醒帛锦,要他提防阮宝玉,却反倒激将出他决心。
这说来还真真是要感谢这个只耳。
“你放火烧自己房子,是为搬来监视吗?”
阮宝玉突然间就有些感动,凑上去死抱住帛锦:“侯爷这问,就是相信不是,对不对?”
“应该相信你吗?”帛锦将头抵在他肩膀,这句是在问他也是在问自己。
阮宝玉抱紧他腰身,感觉到他周身肌肉战栗,觉得自己心也跟着抖起来,于是又问:“侯爷,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去拿紫烛?上次在永昌……”
“上次在做戏,给监视人看。”帛锦紧跟句:“如你所说,只不过是做戏,让那个人放松警惕。”
“侯爷……”阮宝玉又喊声。
帛锦似乎有点茫然,有些机械地直起身,将脊背敲上身后大床,“砰”声,并不很重,里面已经含着隐忍。
方才阮宝玉在门外,听见就是这个声音。
“紫烛在哪?还是在抽屉?”阮宝玉立刻明白状况,摸索着就要起身。
帛锦还是咬着唇,只将右手伸过来,扯住他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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