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盖摇头:“在登州青阳。”
“金大盖,听说街坊们,都夸你娘子持家有道,非常能干。”
“拙荆确能干。”
“如此能干之人,去那远地方,定会带够盘缠吧?”阮宝玉将眉头深锁,“但是,本官问你家帐房时,他却口咬定,你夫人没有领
李延面无表情道:“金大盖,你妻吴氏失踪,你为何不及时报官?”
“禀大人,昨日已经同阮少卿解释过,……”
“是。你说她与你吵架,你以为她赌气回娘家呗。”宝公子和颜悦色地打断。
“大人好记性。”
阮少卿干笑几声,金大盖想讨好,跟着他块笑。只是这地主,发觉旁李延正用很遗憾眼神怒视自己后,没胆笑出来,脸上横行肉只是抽动两下。
阮宝玉哼声,翻个大白眼也不鸟他,跑边继续灌他茶。
不会有个差役进来,朝阮宝玉弯腰:“少卿,那个叫金大盖来,就在外面。”
金大盖者,金大标他爹是也,这家子可真会起名。
“哦。”阮宝玉应声,“你领他去大堂,让他跪那候着,会就来。”
金大盖年近四十,是个肥硕小地主公,整个审堂,就他身材相当有膨胀感。
哪都不顺眼。
“喝喝喝,又喝!喝不死你!”见阮宝玉奔去添茶,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喷沫。
“第三天。”阮宝玉闻言打个水嗝,伸出三手指:“离吃兔脑都已经三天,还是这没命地渴,跟水有仇,你说这厮腌这个兔脑到底干吗?有什阴谋?莫非想毒害百姓,要人集体变水牛,扒岸边把长江喝干?”
“喝干倒好。”李延哼声,没个好气:“省得总发水,还要举国征铁,去修那个劳什子大坝。”
沉铁修堤,阮宝玉这才想起这出,所谓管铭临死前最后道奏折。
“她离家几日?”
“近十日。”
“你家娘子,是坐轿出门?”
“没。她那顶轿子在家,没动。”
“她娘家在哪里,也在京城?”阮宝玉再问。
阮宝玉审案前还做功课,粗粗询问过金大盖周围邻居。
邻居们都说,金大盖与妻吴氏,为人都很不错。男老实,收人地租也挺讲诚信;女持家勤俭,吃斋念佛,菩萨心肠。夫妻感情直挺好,膝下就金大标根独苗,非常宝贝。
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
从金大盖神态,就让人觉得他很有问题。
阮宝玉手臂有伤,他若无其事地将醒堂木推给李延。
“这快就要动工吗?”他眨眨眼,凑过去冲李延笑:“皇上要派谁去督造,你知道不?”
“不知道!”
“咱爹肯定知道。”
“那是爹,没你啥事,少套近乎,没用!!”
个死李子,吃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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