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和个人联系在起话就会变得非常尖锐。你个人生活起步好话,也可以顺利度过民族危机。好像社会主义阵营人都蛮要好,很奇怪。这个男作家也蛮喜欢,他虽然英俊,但女作家对他打分并不高,大家认为陈映真更美,因为有内涵。社会主义阵营人蛮孤独,当时发生件事情,苏联把南韩飞机打下来,说是打错,其实怎会打错,是客机。当时有韩国作家他非常难过,同时东德作家也哭,他感到很羞耻,因为是发生在东欧社会主义阵营里。所以觉得很奇怪,很多国际问题都在们这里体现出来,正好九八三年决定要“九七回归”嘛,香港个作家叫潘耀明,就是现在《明报》月刊主编,天天翻报纸看他们股市,股市跌得塌糊涂。后来发现那年是国际事件发生最多年,每个人都碰到自己问题。
张新颖:这样到那里可能就是会产生出个比较宽广意识,自己问题仅仅是个问题,不会那自恋,老是想好像全世界就只有这个问题。
王安忆:而且你会觉得你问题解决以后,你还有新问题生出来。
张新颖:而且还有点也很重要,就是说在八十年代整个中国改革开放学习西方背景下,好像在般中国人眼里个是中国个是西方,这样看就完全打破中国/西方那简单个概念。
王安忆:对,感觉很强烈就是们问题解决又怎样,还有问题,好像这个世界永远有问题。而且到美国有个非常清醒认识,就美国是个例外。美国肯定是在很多问题上是例外,们到农场去玩,印象很深刻,农民生活特别安逸,门口竖着面国旗,那个农民和们讲:觉得生活在这个国家很幸运。你会觉得这个国家那特殊,那和别人不样,首先它先天那好,因为插队落户过嘛,中国根本不会有这肥沃土地,而且没有灾难,庄稼长得那好。你看他们地图会觉得很奇怪,他们州边界会划得这整齐,这就体现出后天优势。像们就犬齿交错。你看那个英国和爱尔兰也犬齿交错得厉害。这个国家得天独厚,看地图就能看出来,就像用尺划出来似。
张新颖:这样经历到底对写作有什影响?
王安忆:具体也说不上来,可是要从抽象角度来讲,肯定是把你背景给拓宽。记得安格尔生病,他们请个大师,从纽约来,顺便给们每个人看,也不是看,反正就是估算们命运,他讲得很复杂,实在没能力去复述,他讲五行啦就是金木水火土,等等,他当时对有个预测蛮有意思,他说到水,说每个人“水”是不同,最宽广是海,第二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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