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太口中好学校是姐姐母校。台北市男女合校第志愿。
“好,知道。”
“哦,对,希望他作业可以布置得比姐姐多些。姐姐英文很优秀,不用紧张,弟弟英文却很烂,姐姐练习张考卷,他可能得做两张,才能达到样水平。”
“好吧,会试试看。”
挂上电话,要不是强劲尿意持续压迫膀胱,根本起不身。
“想法是,弟弟跟姐姐个性不同,姐姐很积极,弟弟比较慢性子。但是,不认为这代表弟弟程度比较差……顶多只能说,得先去找出弟弟学习动机,因为姐姐本身对英文就很有兴趣,弟弟则不然。若味逼迫,说不定只是在拔苗助长。”
冒险地踩个大步,钢丝摇晃更剧烈。
纪太太直接打断:“老师,你不可以这样想,你这样想就错,因材施教不是这样做法,这是不对。你教过姐姐,你知道姐姐很自动自发,她不是那种会让大人操心小孩。弟弟则完全不是那回事,他就跟牛样,很固执,总赖在原地,不思进步。你要在前面用力拉,他才会老大不情愿地往前走两步。所以,老师,你要在前面很用力地敦促他。”
“那,阿姨,你觉得怎做对弟弟最好?”
静止不动,打出安全牌。
不多,些基本语法原则也还在建立中,以教姐姐速度去教弟弟,弟弟很可能会跟不上。”
“老师,你现在是在跟说,弟弟程度比较差喽?”
当场,像个哑巴样,嗫嚅着双唇,丢不出只字片语。该怎回答这个问题呢?
“老师,你怎不说话?”纪太太丧失耐心,频频催促。
这时,在眼前,出现条钢丝线。
看下手机屏幕,通话时长:四十三分
“每次上课都要考试!”纪太太以们开始通话以来最兴奋声调回答。
“每次?”
“对,每次。考上次课程内容。会准备本联络簿,请你边上课,边注记这次上课进度、教授单词语法、这次小考成绩和下次考试范围。每次下课,请你把那本联络簿交给,要检查他学习情况,顺便对照下是不是有重点漏抄。”
“联络簿?”越来越觉得不舒服。
“对,没错,考试还有十个月,要在这十个月内把弟弟成绩拉上来,所以们得合作,老师你负责专心上课,你不在时候就换顾着弟弟。联络簿写得越详细越好,才知道有哪些事项必须检查,只要们贯彻这个模式,弟弟定可以考上好学校!”
站上去。
“纪太太,没有这个意思。”
小心地前进。
“那你到底是什意思?”
线振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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