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住处到书房,这条路他不知道走多少遍,就算现在王府成飞灰,他也清楚记得该在哪里转弯,到哪里该是台阶,抬头时韩朗会在窗前,只手揉着太阳穴。
物是人非,他如今就站在昔日书房入口,可抬头却只见片焦黑。
曾经房梁现在成木炭,横在他脚下,上面还不知被谁画上朵花。
花是重瓣,看样子很妖娆,流年觉得眼生,于是蹲下身拿手指抚抚。
“这是罂粟。”身后有人识得。
而华容垂头,最终将头搁上他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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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疆回来,流年总共只带十二个人,但个个都是高手死士,潘克对韩朗,确是忠心不二。
行人乔装进城,第站是去韩家陵园。
陵园里已经收拾干净,守陵人垂手,答:“韩太傅在半月前已经入土。”
心念至此韩朗顶胯,每次都冲撞到华容身体深处,那种麻酥快感盘旋而上,只差寸就要到顶。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套弄华容,手下疯狂颤动,只有个心思,想两人同赴极乐。
可是华容不,这时已奄奄息,嘴里吐着气泡,却仍然能够节制。
从始至终,他就只比韩朗强这点,比他懂得节制,比他少那点真心。
就这点,便足够他受而不弱,将韩朗握在掌心。
快感波波袭来,韩朗张口,在华容肩头咬得更紧,感觉到胸腔空气点点用尽,心肺刺痛,似乎就要爆炸。
痛并快乐着,点没错。
从何日何时起自己对这根葱动真心,他其实也不知道。
为什会对他动心,他也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他豁达,不怨天尤人,有种坦然承受切勇敢。
流年不信,去西郊别院,那里已经被大炮轰平,断壁残垣片。
再去抚宁王府,那里更是曾大火连天三日三夜,连池子都烧成枯池。
关于韩朗切,似乎都已毁灭。
流年站在原地,时彷徨,突然间有种不知该何去何从恐惧。
从十五岁起他就跟着韩朗,习惯在书房听差,见识主子喜怒无常。
到最后韩朗终于是绝望,做个穿刺后仰头,带他起浮出水面。
高潮在这时到来,战栗着在心尖翻滚。
韩朗将眼阖上,胸腔里涌出股急流,不自觉便长长叫声。
“啊……”
且痛且快是压抑也是爆发声,将池面宁静划破。
也许是因为他固执,对楚陌不舍不弃不惜切,让他对照自己和韩焉,从而心生感慨。
也或许,就只是因为肉体之欢,每次在他身体自己都能爆发,享受极致快感。
这些到如今都已不再重要。
就象在这水底,也许快感下秒,他就会窒息死去,可是他已不能停不想停。
不能停不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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