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流年才从北疆回转。潘元帅托回话,只要那里战况稍平,他立刻便会回京,听主子调遣。”
“调遣什?”韩朗闻言抚抚掌:“个将死之人,难道还要和自己亲生大哥来争权夺利。”
“王爷并不怕死。可是王爷生死,却还轮不到别人来定夺。”
地上流年这句话说得贴心贴肺。
“还有,潘元帅还有句,说是看动向,大公子怕是要反。”
华容这时醒转,见状咧嘴:“下次咱们翻花样,攻在下受在上那种,跟华贵人讨教。”
华贵不吭声,叉腰爆眼前去弄姜汤,路踢得盆罐直响。
韩朗扛着华容进房,才将他扔到床上,华总受就急不可耐发问:“刚才迷瞪下,不晓得叫还是没叫,王爷满不满意,不满意可以重来。”
“叫!”韩朗恶狠狠,死要面子:“技艺高超,你叫得那叫个死去活来!”
华容哦声,才想马屁几句,门外流云已经叩门:“主子,流年来!“
流年怔怔。
罂粟花。
这三个字他有印象。
就在这间书房,玩笑时韩朗曾经说过:“这世上,只有个地方不敢去。就是韩家老宅。家里很美,到这个节气就满院罂粟。”
还记得当时他年少,忍不住探听主子秘密,问:“为什不敢去,难道主子……”
“何以见得?”
“王爷本意,是要大公子接替王爷,辅佐圣上。如果大公子没有反意,肯顺着王爷意思,那他又何必非要取王爷性命?”
“那又如何?”韩朗冷笑,将掌心抚又抚:“杯
韩朗不曾回话,那厢流年已经推门而入,十几年来第次不守礼数。
韩朗懂得他心,笑,脚架上床沿,将手摊开:“你不用这担心,还活着,象这种妖孽,可没那容易死翘。”
流年咬牙,平复好情绪,在地上深深埋头:“还好主子没事,不然流年无颜苟活。”
说完又抬头,拿眼横横床上赤身裸体华容。
“说吧。”韩朗见状发话,拿被子替华容遮羞,手指却留在他腰间打绕:“华总受现在和国。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因为曾发过誓,有生之年绝不再踏进老宅半步,否则让求而不得生不如死。”韩朗当时接话:“这个人没啥优点,可有个好处,就是说话算话。”
遍栽罂粟韩家老宅,韩朗曾发毒誓永不踏足地方,确是个不错藏身之所!
流年起身,再不犹豫,挥手领人直奔老宅。
老宅,落汤鸡韩太傅扛着另只落汤裸鸡回转,拿脚直踢华贵房门:“你主子晕,快熬姜汤!”
华贵趿着鞋出门,瞧两人嗓门立即拔高:“拜托!要亲热请床上打滚,每次都要翻花样,迟早弄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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