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得他嘴角鼻子起淌血。
揍得他痛哭流涕,为自己这样伤他心而痛苦,而跪下苦苦求饶。
如果不是寒冷仿佛千斤罩样笼住自己,如果不是身体僵硬得连根手指都动不,白雪岚觉得,自己定毫不犹豫地动手。
恨不得……杀这无情。
他连鼻子里喘出气,都是冷。
伏下半边身子,在他额上、鼻尖、唇上、脸颊上乱吻气。
宣怀风吁吁地喘会气,发现那手又在自己身上乱动,而且竟有要更放肆意思,赶紧又按住,若在梦中般低低声地问:「奇骏,是你吗?」
白雪岚脸色刷地片灰白。
就像大热天,原本浑身淌汗人,忽然掉进严冬冰窟窿,下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点不剩地冻住。
浑身发寒。
雪岚笑,他也懵懵懂懂地呵呵笑,两片薄唇带酒色,胭红莹透,诱人地半张。
白雪岚忍不住凑上去吻住,舌头探到宣怀风嘴里,缠着柔软丁香,慢慢吸香甜津液,大手顺应着心情往下摸,满掌滑如脂玉触感。
把宣怀风吻得胸口微痛,哼哼着发出轻微抗议,这才松开。
不会,连宣怀风下面布料都褪尽。
宣怀风本来觉得热,不知道为什,现在又觉得凉,赤着小腿有半边肌肤贴着大床黄铜镶边,打个小小冷颤,将醒未醒地,往自己身上瞧瞧,痴痴地问:「你脱衣服干什?」
死死盯着躺在床上,刚刚还带给他无限欢乐甜蜜人。
宣怀风却丝毫不察,他只恍惚知道在身上乱摸乱碰顽皮手终于停下,掌心老老实实地贴着自己腿侧,只是为担心它忽然又动起来,宣怀风还是拿手轻轻按着,含混不清地喃喃:「是你吗?你来姐姐家做什?这大半夜……」
像
冷到骨子里。
什都不能想。
脑子稍动个念头,这硬成寒铁四肢身躯就要裂,碎。
化成地渣子,碾成灰。
瞬间,温柔眼神变得令人可怖扭曲狰狞,他直想耳光甩在这张他最爱俊美而毫无瑕疵脸上,把这该死混账打醒,打懵。
白雪岚柔声说:「冷吗?来暖和你好不好?」
把宣怀风抱起来放到床中央,手掌伸入两个膝盖中,缓缓往上。
两腿被打开,宣怀风眉头就蹙起来,他虽然酒沉,可隐隐约约还是知道点事,在床上摇摇晃晃地想坐起来,被白雪岚含笑轻轻按,又倒回去。
见不得人地方被人肆意轻薄抚摸,宣怀风心跳得越发快,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勉强按住在自己两腿间殷勤手,半闭着眼睛,低喘着乱问:「谁?你要做什?你是谁?」
白雪岚笑道:「小东西,醉得都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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