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翻弄着入口,点点潜到里头。
宣怀风似乎因这动作受到点惊吓,背上肌肉紧紧,要翻身,却被白雪岚用只手掌按在肩上压着无法翻,别过脸,又看不见身后人,迷糊而不安地问:「谁?是谁?奇骏,是不是你?」
酒精作用太大。
微微张开眼,视线还是模糊,像浮在湖上样轻轻晃动着。
此刻,还有在姐姐家地窖那晚,林林总总,仿佛十几种洋酒混在起,都倒进来,和脑浆混出股熏人错觉。
往死里隔断他们,这辈子也不许他们挨挨边。
这人是。
年、五年、十年、五十年、百年……天天抱,天天亲,强来就强来,白雪岚气味,溶也把他给溶!
点渣滓都不会给林奇骏!
白雪岚凌乱而邪戾地思忖着,无声地磨牙。
白雪岚恶狠狠地想。
林奇骏算个屁!
竹篮子编得再好,也捞不着月亮。
镜花水月再漂亮,也只是镜花水月。
这精致难得人,从头发到脚趾尖,每点肌肤,每滴甜液,都是白雪岚。
是自言自语。
醉沉人话。
白雪岚听着他低微,好听而温柔声音,股酸涩忍不住涌上来。
他知道,这些话不是对他说。
是对林奇骏说。
白雪岚言不发,牙关咬得紧紧,娴熟地翻着手腕。
心里难受得像肠子搅在处。
不过反正,他也不是头遭假冒林奇骏。
只要抱着宣怀风是他白雪岚,假冒又
他血原本是冷,结成冰,心要变成灰烬,这刻,又蓦然因为嫉恨不甘而沸水般呼啸滚烫起来。
忽然,他又伏下身,兴致加倍似,贪婪急切地爱抚,低头吻咬宣怀风结实腹部。
方才片刻安静,宣怀风几乎要在醉乡中入眠,现在被抚弄得半醒过来,犹不舍得睁开眼睛,蹙着眉说:「做什?姐姐,困……」
白雪岚眼里透着冷意,声音和动作却越发柔缓,把他轻轻翻过身去。
舔着覆在后腰上美得惊心动魄蝴蝶形胎记。
他吃、穿、碰、玩、睡、看,都是白雪岚。
连呼吸空气,都是白雪岚公馆里空气。
离乱世道,自由恋爱算个屁!柏拉图算个屁!
从今以后,调三倍人来守着公馆,不许宣怀风接任何电话,不许宣怀风告假出门,连个时辰假也不准,连去她姐姐家也不准。
林奇骏休想碰他根头发,连隔远瞅他眼也是做梦。
宣怀风,就算醉死,嘴里还是只有林奇骏。
他白雪岚呢?连轻烟,连灰,都算不上!
白雪岚越想,酸涩便越重。
酸涩越重,越无法压住心里那无可发泄羞辱和恼恨,眼神渐渐邪鸷起来。
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