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之后会怎样?老人并不知道。杀他之后也不会怎样。至少目前为止看不出会怎样。他在窗台上放四颗子弹,子弹黄褐色磨砂金属外壳在阳光照射下闪着亮光。
他再度从瞄准镜望出去。那只鸟还在那里。他认得出那是什鸟。他和它同样都叫知更鸟。他把瞄准镜指向民众,扫视路障旁排排人。突然之间,他看见张熟悉面孔。会不会是……他调整焦距。没错,那是萝凯。她在皇宫广场做什?欧雷克也在那里。欧雷克似乎是从儿童游行队伍
“抱歉,也没有盖布兰·约翰森。霍勒警监,你会不会找错饭店?”
“没找错!他在这里,就在这儿房间里。”
“你跟他说过话?”
“没有。没有,……说来话长。”哈利伸手揉揉脸,“等等,得好好思考下,他定住得很高,你们这里共有几层楼?”
“二十楼。”
,狂按喇叭,在拥挤碎石径上有效地清开道路,但来到碎石径尽头幼儿园旁,辆婴儿车突然从树木后方出现。哈利向左急打方向盘,往右回正时车轮朝右急速扭转,接着轮胎打滑,差点撞上温室前栅栏。雅士侧向滑上韦格兰路,正好挡在辆出租车前。那辆出租车插着挪威国旗,水箱罩前方饰有白桦细枝花彩。出租车司机吓得急踩刹车。哈利大脚踩下油门,穿过迎面而来车流,朝霍勒伯街疾驰而去。
雅士在瑞迪森饭店旋转门前刹车,停下来。哈利跳下车,冲进人来人往大厅。大厅立刻安静下来,人人都朝哈利看去,心想会不会见到什稀奇古怪事,却发现那只不过是个在独立纪念日喝得烂醉男人,不是什新鲜事,因此大厅又恢复喧闹。哈利朝个荒谬工作“岛”奔过去。
“早安。”个声音说。只见头宛如假发金色鬈发下,双眉毛扬起来,眉毛下双眼睛从头到脚把哈利打量番。哈利看见她胸前名牌。
“贝蒂·安德森,现在要告诉你个很没品味笑话,你仔细听好:是警察,你们饭店里有个杀手。”
贝蒂打量眼前这个衣衫不整高大男子,只见他双眼睛充满血丝。根据她判断,这个男人不是喝醉就是疯,或两者都是。她仔细查看男子举起警察证,又将男子打量番,打量得相当久。
“有多少房客还没退房?”
“恐怕有不少人。”
哈利突然扬起双手,凝视贝蒂。“当然,”他轻声说,“这是丹尼尔任务。”
“请再说遍?”
“请你查丹尼尔·盖德松。”
“姓名。”她说。
“他叫辛德·樊科。”
她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抱歉,没有这个房客。”
“妈!试试盖布兰·约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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