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乐队里另外几个人肯定在交换白眼。又要抽烟?他们还有三天就要在青年俱乐部演出,不幸是,他们只有拼命排练才能勉强不算垃圾。克努特觉得另外那几个人就跟少年合唱团似:不抽烟,很少喝酒,大麻更是见都没见过,更别说抽过。那算哪门子
早起揉眼睛时候会不会闻到阳具腥臭。那人和朋友狂笑不止。于是卡勒抄起只啤酒瓶,在吧台上磕碎捅向那人,然后抽出来再捅,如此往复,直到确信对方再也没有眼睛可揉。第二天,内斯特找到卡勒,告诉他老板知道这件事,让卡勒继续干原来活,因为现在这个位置又空出来,而且他很欣赏卡勒足智多谋。从那天起,卡勒睡前总要确保切都万无失。不过现在,除那个在草坪上苦苦哀求女人和个穿帽衫慢跑者,他并没看见任何可疑人。
“二十万?”佩尔维斯大胆猜测。
智障。
他们在奥斯陆东区中心地带和老城走十五分钟,穿过街道两旁那些暧昧不明却个性十足建筑,钻进道敞开大门,进入片废弃厂区。算账要不个小时。除他们,活跃在这带毒贩就只有埃诺克和叙弗两人,分别在埃尔根和托尔布街卖快速丸。算完账,他们还得把明天要卖d品切割、混合、打包。做完这些他才能回去找薇拉。她最近老生闷气。他本来答应要带她去巴塞罗那,却因为整个春天都忙着卖货而没能成行,所以改成今年八月带她去洛杉矶。倒霉是他因为有案底被拒签。卡勒知道,薇拉这种女人耐心是有限,她们还有很多选择,所以为留住她,他得定期跟她睡觉,还得在她贪婪杏色眸子跟前晃动亮晶晶首饰。这件事费时费力,也很费钱,所以他就得干更多活。现在他真是进退两难。
他们穿过片空地,地上布满带油渍砾石和高高野草,还有两辆被卸掉轮胎货车长期停放在混凝土块上。然后他们走到栋红砖楼前,跳上段卸货匝道。卡勒在控制面板上输入四位密码,门锁嗡声开,他打开那道门。震天鼓声和贝斯声顿时涌到门外。市议会把这栋两层厂房腾出层,改成年轻乐队排练场。卡勒以低廉租金在二楼租下个房间,谎称他们是家演出经纪公司。他们没给哪怕支乐队订上过场演出,不过众所周知,这年头搞艺术可不太容易。
卡勒和佩尔维斯沿着走廊走向电梯,大门在缓冲弹簧牵引下缓缓关闭。在片嘈杂声中,卡勒好像隐约听见有人在砾石路上奔跑。
“三十万?”佩尔维斯大胆说道。
卡勒摇摇头,按下电梯按钮。
克努特·施罗德把吉他放到扬声器上。
“去抽根烟。”他说着,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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