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话完毕,开始冲锋。赵简子战车冲在最前面,和敌人第辆战车交汇而过时,他被戈迎头打记,摔倒在战车里。蒯聩太子挥戈保驾,挡住敌人继续砍杀,他还跳下车去阻击靠近敌人,掩护自己战车掉头回撤。
郑军追击赵简子时,阳虎主力冲上来。上千辆战车在黄河边沙地里追逐厮杀,郑军开始落下风。
赵简子没性命危险,应该是没被戈刃部砍中,他
军中。晋军选择卫都下游几十里处渡黄河,为出其不意,晋军在半夜悄悄渡河,准备占领附近座城市——戚城。
但凌晨时分大雾弥漫,晋军迷路。阳虎路熟,他说:“只要们右手边是黄河,直走下去就能到。”
路摸到戚城下,阳虎给蒯聩太子驾车,又选八个人,都穿上丧服,化装成从齐、鲁那边来给卫灵公奔丧。这三辆车先驶到戚城门下,这里临近战区,城门平时都关着,阳虎等人叫开门,直接开进去。
城里人发现来客是蒯聩太子,也不敢反抗,而且晋军主力立刻开到。这样,赵简子方就占领戚城,让蒯聩太子驻扎在这里,伺机夺取整个卫国。
不久,齐国人要援助反晋前线,给河北范氏、中行氏两家军队运输粮食。郑国军队赶来汇合,给运粮车队护驾,准备把粮食运到黄河对岸。赵简子不能让这批粮食送达。他现在占领戚城,正好截击齐、郑联军。
阳虎分析说:们战车比对方少,需要搞个出其不意攻势。开战时,主帅您先带少量战车冲锋,再败退下来,郑军看到您帅旗后撤,会全线追击。那时再带主力包抄上去,郑国人见都要害怕。咱们这样夹击下,肯定能打败他们!
阳虎长得怪,而且个头高,在战场上很抢眼。另外,他在鲁国时曾经和郑国人打过仗,郑国人对他还心有余悸。
赵简子同意这个计划。他这辆指挥车要冲到最前面诱敌,负责给他担任卫士(车右)就是蒯聩太子。蒯聩还没上过战场,但春秋时候默认国君(包括国君继承人)战斗力最强,经常安排在战斗第线。
双方军队逐渐接近,赵简子战车驶上个小土丘眺望,看到郑军战车列队浩浩荡荡驶来,太子蒯聩吓得有点神志不清,度想跳车逃跑,不过还是努力克制住。
然后,赵简子视察己方战阵,进行战前动员讲话,承诺给战胜立功重奖:上大夫获得个县作为封邑,下大夫获得个郡(那时晋国县比郡大),士人获得方圆十里之地(田十万亩),平民身份获得当官从政资格,奴仆贱民赏给平民身份;如果畏战失利,卿大夫也要处以绞刑,不能享受正常丧礼,只能用薄棺材入殓,破马车拉着下葬,不能埋到祖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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