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在于们把存在于他人大脑中知识也看成自己。
这不定是坏事。人类对群体思维依赖,使们成为世界主人,知识错觉让们能够继续愉快地生活,而不会陷入无谓努力,并避免试图自行理解身边切。从进化角度来看,智人相信别人知识,实在是件再好不过事。
然而人类有很多特性都是如此,在过去很有道理,到现在就成问题。知识错觉也有其不足之处。世界正变得越来越复杂,而人们就是无法意识到自己对切有多无知。因此,有些人高谈阔论如何应对气候变化和转基因作物,但其实对于气象学或生物学几乎无所知;有些人强烈主张该如何解决伊拉克或乌克兰问题,其实连这些国家在地图上位置都找不到。人类很少能认清自己无知,因为他们就是直待在如同回声室同温层里,往来都是思想相近朋友,接收都是肯定自己意见新闻信息,各种信念只是不断增强,鲜少遭到挑战。
只是为大众提供更多、更好信息,大概无法让情况有所改善。科学家希望只要有更好科学教育,就能消除错误观点;学者也希望如果能把准确事实和专家报告呈现在大众眼前,就能改变大众对于奥巴马医改法案(Obamacare)或全球变暖看法。然而,这些希望其实都误解人类实际思维方式。人类大部分观点塑造,都是通过群体思维,而非个人理性。们之所以会坚持这些观点,是因为对群体忠诚。只是抛出项又项事实,指出个人无知,可能会适得其反。大多数人并不喜欢接受太多事实,当然也不喜欢感觉自己很愚蠢。可千万别以为只要拿出统计数据,就能说服“茶党”(TeaParty)支持者接受全球变暖真相。
群体思维力量无所不在,所以就算某些观点看起来如此主观武断,也很难改变。举例来说,美国右翼保守人士对于污染和濒危物种关注远少于左翼进步人士。正因为如此,路易斯安那州环境法规就远比马萨诸塞州宽松。们对此早就司空见惯,觉得理所当然,但事实上这是件很奇怪事。般来说,保守人士应该更愿意维护旧生态秩序,保护祖先土地、森林和河流;相较之下,进步人士则应该更愿意推动农村根本变革,特别是希望加速社会进步,提高人类生活质量。然而,在各种莫名历史事件影响政党路线之后,保守人士似乎就自然而然地不再担心河流污染和鸟类灭绝,而左翼进步人士反而忧虑起对原有生态秩序各种破坏。
就连科学家对于群体思维也同样难以免疫。例如,相信可以用事实改变舆论科学家,自己就可能是科学群体思维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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