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接受人没有灵魂,也没有称为“自”内在本质,再去问“自如何选择它想要事物”就是件不合理事。这就像问个单身男子“你太太怎挑衣服”样莫名其妙。事实上,人类有就是条意识流,欲望会在这条意识流中起伏来去,并没有什永远不变自能够拥有这些欲望。因此,要问到底是因为生物预设、随机发生,还是自由意志而选择自己欲望,其实是个没有意义问题。
这个概念可能听起来很复杂,检测方式却极其简单。下次有个概念从你脑中跳出来,就赶快问问自己:“为什会想到这个想法?是在分钟前决定要想到这个想法,然后才想到吗?还是自己并没下任何指示或准许,这个想法就自己出现?如果真是自己思想和决定主人,能不能决定在接下来60秒内不要想到任何事?”试试看,看看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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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是否有自由意志,并不只是种哲学探讨,而确实有实际意义。如果生物确实没有自由意志,也就意味着只要使用药物、基因工程或直接对脑做出刺激,就能操纵甚至控制人欲望。
如果想看看这种哲学在日常生活中应用,可以参观机器生化鼠(robo-rat)实验室。这里机器生化鼠其实就是般实验用大鼠,但有点不同:科学家在大鼠脑中掌管感觉和奖励区域植入电极,于是能够遥控操纵这只大鼠。只要稍加训练,研究人员不仅能控制大鼠左转或右转,还能爬梯子、用嗅觉查探垃圾堆,以及做些大鼠通常不爱做事情,例如从很高地方跃而下。军方和民间企业都对机器生化鼠大感兴趣,觉得它们在许多任务和情境中都能派上用场,像是寻找倒塌建筑物下受困幸存者,找出炸弹和暗杀装置,或是探明地下隧道和洞穴路线。
动物福利团体提出关切,担心这些实验会对大鼠造成伤害。但纽约州立大学机器生化鼠研究先驱桑吉夫·塔瓦尔(SanjivTalwar)教授认为这些担心是多余,大鼠其实很享受这些实验。他解释道,这些大鼠“在为得到愉悦而工作”,每次电极刺激它们大脑中奖励中心,“大鼠会觉得仿佛脱胎换骨”。3
据们所知,这些大鼠并不觉得受人控制,也不觉得做什违背自己意志事。塔瓦尔教授按下遥控器,是让大鼠自己想要往左走,于是它就往左走。教授按另个开关,是让大鼠想要爬梯子,于是它就爬梯子。毕竟,欲望也只是神经元某种放电模式而已。至于神经元放电原因,究竟是其他神经元刺激或塔瓦尔教授遥控器控制电极刺激,真有那重要吗?如果你去问问那只大鼠,它可能会告诉你:“当然有自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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