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直半梦半醒中间,突然被阵脚步声震醒,他圆睁着眼睛直到听到帐外葛云喜极而泣声音道:“大人,亦仁渡江。”
谢问柳脑中片空白,他冲出帐外,解开归雪绳子翻身上马路猛驰,直到能听见隐隐约约炮响之声,他才仰天大笑,趴在归雪身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葛云已经追上来,急道:“大人,们是不是该后撤,这里是平原,听说亦仁亲卫铁甲骑兵相当厉害,他们战马也是从西番培育。们趁他还没回过神来,赶紧北撤!”
“亦仁还会回不过神来吗,他只怕听到第声炮响就回过神来。”谢问柳轻轻笑声,道:“让兄弟们立即上马,准备迎战。并准备东撤!”
“东撤?”葛云道:“那不是离北边远吗?”
谢问柳叹口气道:“东撤们只需要天时间,就可以撤进山里,而如果北撤话,们要在平原上跑三天才能到家,看似快但有可能永远也跑不回去,快传令去吧!”
是追不及关羽。他将酒口喝完,心里暗笑,自己果然差着陆展亭千里,他明知亦裕会对他不利,生死关头依然出手相救,这份君子气度也是自己远远不如,所以只怕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在亦裕心里攀上比他更高位置。他趴在桌案上迷迷糊糊地想,那亦裕会不会在地窖里给自己留那小块地方呢?
夜半三更,亦仁还在灯火下看书,门外有人报,亦仁漆黑眸子亮,立即道:“进来!”
个身穿夜行衣人匆匆走进来,亦仁立即问道:“情况如何?”
“回圣上,北国大军已经驻扎在三十里地外望星野,臣根据他们扎营帐,以及路留上篝坑判断大约有十三至十五万人马。”
“主帅是谁?”
葛云看着前方滚滚烟尘,脸色白,立即掉头传令。这时候整个勇宁江都已经成血红色,在层层薄雾中,尸体在血沫中浮浮沉沉。
亦仁铁甲部队瞬息而至,尽管谢问柳他们早有准备,也不是这些亦仁亲卫队对手
“臣看见他们营地插军旗上书谢,主帅应该是谢问柳!”
亦仁拍桌案,站起来,在大帐内走几圈,沈海远道:“圣上,如何?”
亦仁看着帐外,道:“立刻传喻令,所有将士全体戒备,防止北国大军夜袭,同时准备明晨雾起时渡江,步兵在前,箭队与粮草在中间,骑兵垫后!”
沈海远兴奋地道:“圣上,你决定!”
“马谡拒谏失街亭,武侯弹琴退仲达,想那孔明大开城门,梵香弹琴,气定神闲,那是置生死于度外,方可有这份气势。那岂是惜命谢问柳可以办到,这谢问柳如此怕死,必定是与大军随行。”亦仁微笑道:“等就是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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