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伯爵不耐烦地说,“那和现在要讲完全是两码事。当维克托和索菲亚坐在钢琴跟前,他们是从头到尾都只弹穆索尔斯基吗?不,他们弹巴赫和贝多芬,还有罗西尼和普契尼;而在卡内基音乐厅里,观众们对霍洛维茨演奏柴可夫斯基不也同样报以雷鸣般掌声吗?”
伯爵侧过身子,仔细打量着女演员。
“你今天出奇地安静,”他说着把烟递给她,“你是不是有和不样想法?”
安娜接过烟,吸口,然后把烟缓缓地吐出来。
“不是不同意你看法,萨沙。只是,真不确定,个人是不是真能像你说那样完全按照前者方式来生
主义者,对待核武器持直截当批评态度。和斯大林样,他当时身兼党总书记和中央委员会主席二职。然而,党内高层迅速达成项共识,即从今以后不再允许个人同时担任这两项要职。于是,十天后,党总书记马林科夫被迫将他担任委员会主席职移交给更为保守赫鲁晓夫,这便为两个政敌共同执政格局搭好舞台。两人既有观点相悖之处,同时又保持着微妙盟友关系。这微妙权力平衡,在接下来数年中令整个世界都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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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个活人,怎可能希望出现后面那种情况呢?”
尽管不久之前伯爵还宣称,他当天晚上没有时间再赴别约,可问出上面这句话时候,他正躺在安娜·乌尔班诺娃床上。
“知道,完全实现前面那种情形是有些不切实际,”他继续说,“但不管怎说,假如连前者都是那遥不可及话,你能想象后者实现有多渺茫吗?因为那做简直有违人性。对他人生活方式充满兴趣地瞧上几眼,或者拿们生活方式与他人分享,这是人类最基本愿望。即使后者闭关锁国,前者也会想方设法地从门缝里逃出去。”
伯爵伸手将安娜烟接过来吸口。他沉思片刻,手指夹着烟,冲天花板指指。
“这些年,在餐厅里也为很多美国人服务过。他们中很多人不远万里来到莫斯科,就是为到莫斯科大剧院看场演出。可与此同时,们夏里亚宾酒吧里那个乌七八糟三人乐队,听到美国音乐,哪怕是从收音机里听来小段,也都会拿来弹得不亦乐乎。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受前者影响表现。”
伯爵又吸口。
“埃米尔在他厨房里,难道会用后面那种方式做菜吗?当然不会。他会用前者方式炖、烤和上菜。维也纳产小牛肉、巴黎鸽子或者法国南部海鲜……还有个例子,就是维克托·斯捷潘诺维奇——”
“拜托,你不会又要开始讲曼彻斯特飞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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