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有劳费心。”
她挂。
阿历克斯心情沉重。
她叹口气,不再去想她母亲。她要集中精力在她要做事情上。特拉里厄这件事算是结。警方,也没有联系她。她母亲,也搞定。现在,给她哥哥发条短信。
“要去,”她犹豫下,在可能目地里搜寻,“图卢兹,次职位变动。告诉下母上大人,没有时间给她打电话。——阿历克斯。”
这段对话没什特别,甚至太平常,但这次,阿历克斯太虚弱,完全不比往日扛得住。
“不,不是,这……这样。”
不管怎样,只要和她母亲说话,不管她累不累,她都会时不时结巴。
“那是什?”
“听着,快没电……”
”
她母亲很少打电话来,当阿历克斯打时候,又总是这样。她母亲不是在生活,她在统治。真相就是,和她母亲谈话,就像是在考试,定要准备,要复习,要集中精力。
阿历克斯想也没想。
“要离开段时间,去外省,职位变动。想说,另个……”
“啊,是吗,哪里?”
他可能会等上至少星期才转发信息吧。如果他会转话。
阿历克斯吸口气,闭上双眼。她做到。步步,她把该做都做,尽管她已经累得不行。
她又包扎下伤口,肚子还是咕咕直
“啊……那去多久呢,也不知道吧,猜。你工作,是你顶替别人。突然有天,有人告诉你,结束,你就可以回来,是这样吗?”
凡事要找到个“让别人感觉舒服”说法,这是她母亲用词。阿历克斯找不到。或者也不是,她也可以找到,只是总是在事后,等她挂电话,在楼梯上,在地铁里。每次她事后找到说辞,就懊恼不已。她总会不断重复这段当时没想起话,她再重演并纠正那时场景,有时候连好几天都这样,这样既无用又无益,但她也不能控制。她不断给它润色修饰,随着时间推移,这就成个全新故事,这是场阿历克斯每次都能赢战斗,但只要她再次打电话给她母亲,她从第字开始就立马被击溃。
她母亲等待着,静默着,怀疑着。阿历克斯最终让步:“不得不挂……”
“好吧。啊不,阿历克斯!”
“怎?”
“就是个职位变动。”阿历克斯重复。
“是,你已经跟说过,个职位变动,到外省!你外省,它没有名字吗?”
“是个事务所,还不太清楚目地,总之……很复杂,到最后才知道。”
“啊。”她母亲回答。
显然不太想相信这故事,片刻犹疑后:“你要变动职位,还不知道哪里,也不知道是谁,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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