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着,阿历克斯平躺到床上,面对着打开窗子。
“在做这个星期账,因为明天要出差,如果今天不监控下,个星期后,你可想而知……”
他突然停下来。阿历克斯依旧在微笑。很可笑,她只要动动睫毛或者突然闭嘴,他就会停下,或者开始。如果她在他面前,只需要对他以某种方式微笑,轻轻歪着脑袋看着他,他就会突然停下说到半话,或者随时调转话头。她刚刚就这做。她不再说话,他也突然就停下。他感觉这不是个合适回答。
“好吧,总之不重
她沉默几秒,回味着他话,思忖着他这样对她说,到底想表达什。
“你人真好。”
“你在哪里?家里吗?”
阿历克斯坐在床上,晃动着双腿。
“是啊,你呢?”
“是茱莉娅吗?哈喽,是茱莉娅吗?”
他几乎是在大叫。阿历克斯吸口气,微笑。
“是,是茱莉娅。”
他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遥远。
“你是在开车吗?”她问,“有没有打扰你?”
摆出副没什可说样子。
如今,这切都是她遥远回忆。
她穿上条三角裤、个文胸,然后在行李里面阵翻找,想不起来她把它塞哪里。没有丢掉,不,肯定没有,她肯定可以找到它,她把行李统统倒出来,铺到床上,摸所有侧袋,试图回忆起来,她在人行道上又看到他,好,她那晚穿什?突然她想起来,她把手伸到衣服堆里摸到个口袋。
“啊哈!”
这是个毋庸置疑胜利。
“在工作……”
这种小小沉默,在他们之间,是种迟疑,彼此都等对方先表态。阿历克斯对自己非常自信,从来没有失手过。
“很开心你打电话来,茱莉娅。”终于菲利克斯说,“很荣幸。”
阿历克斯听着他声音似乎更真切地回忆起他长相,被生活打压得有点儿颓丧身形,已经有点儿开始发福,腿稍微有点儿短,还有这脸……想到他脸她有点儿触动,这张在她身上引起反应脸,眼睛蒙眬中透着悲伤,有点儿出离。
“你在做什工作呢?”
“不,是,总之,不要紧……”
他很开心她打来,有点儿手足无措。
“所以,到底是还是不是?”阿历克斯笑着问。
他缴械投降,但他很会说话。
“只要是你,答案永远是肯定。”
“作为女人你是自由。”
名片已经被弄得皱巴巴,还折角,他给她时候已经这个样子,当中有条明显折痕。该打电话,她对自己说。眼睛紧紧盯着卡片:“喂,你好,菲利克斯·马尼埃尔?”
“是,哪位?”
“你好,是……”
断片。她告诉他她叫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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