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非得活命不可?恨这个世界,恨这世上切!”石村说,“要把帝国人全都杀光!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不行!”鲁斯喝道,“那样你也比他们好不多少。”
“他们都是坏蛋!”
“没有什地方会全都是坏蛋。现在这个国家虽然有许多坏人,但也有很多好人。”她露出怀恋神情,“从前有个叫美国国家,那里是自由之地,人们心存信念。如今美国虽已灭亡,但理想依然在。你要在大日本合众国继续追寻理想。”
“那要怎做?你们走,该怎办?”
“不!”
“骂们叛国贼!骂们软骨头!”
“妈妈!”
“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否则他们会连你也起杀掉。”
“可是——”
“爸——”
“快动手!”
红子这次听她话,但打得很轻。
“使劲。”
“不!”
“很清楚在做什。”鲁斯回答,“假如他不这做,就会被们连累着块儿送死。”她转头又看着小红子,“告诉警察,你吃饭时听到们在说帝国坏话。”
“告诉他们,你妈妈极力反对,但执意骂个不停。”伊齐基添上句。
“伊齐基……”鲁斯开口。
“你可能还有机会。”伊齐基对鲁斯说。
“必须是咱们俩起,否则他们不会相信。”鲁斯说,而她知道自己确实曾出言贬损帝国。她做个深呼吸,再度朝儿子看去。“红子,要你打耳光。”
和你爸。”她告诉儿子。
“为什?”
“他们认为们是叛国贼。”
“跟他们说咱们不是呀!”
“他们不会相信。”鲁斯久久凝视着红子,“小时候你姥姥和姥爷就去世,所以希望能给你不样人生,希望爸爸妈妈能照顾你直到长大。但们现在要让你做件事,妈妈先跟你说声对不起。”
“要是你不按说做,他们会杀你。”
“那就不活。”
“你想让爸爸妈妈白白送死吗?”鲁斯说,“妈妈求你,红子,为们活下去。”
“鲁斯,”伊齐基说道,“你知道这样对他意味着什。”
“生存。”鲁斯回答,“活命。”
“使劲打!”
“妈妈!”
“使劲!”
石村打母亲拳。
“现在,骂们。”鲁斯命令他。
“妈妈。”
“快打。”
男孩犹豫不前。鲁斯巴掌扇在他脸上。“打耳光。”
“可是——”
鲁斯又扇他巴掌。“打!”
“什事?”
她看看伊齐基,然后对小红子说:“你去警察局找三船探长,说要举报们。”
“你在胡说什?”伊齐基插口叫道。
“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
“可是你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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