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症在平时生活中影响不大,可是旦出现同类型或者相似经历就会激发应激反应。”方昊唯指指后面那两个还在录口供醉鬼:“第次见到稚虞时候就是在急救室里,当时他也穿着女装,虽然不肯详细跟说,但猜测他应该是遭遇过类似强迫行为,后来做心理检测报告也证实这点。”
方昊唯说得比较隐晦,但梁起鹤还是听懂,并且想起唐粤给他看那份资料。
也就是说当年林稚虞身上伤很可能不是家里人造成,而是同样遭遇被人强迫拉扯衣物情况。
可谁会对他这做?他又是在哪里出事?为什当年已经受过伤害还学不乖?还敢再这干?!
梁起鹤满脑子都是疑问,恨不得现在就见到林稚虞问清楚,然而方昊唯声音却继续挤进耳朵里:“当时想报警,但他不同意。不过也确认过他身上除浅表性挫伤外再没有其他伤,所以也不能不顾他意愿。”
头上假发也被扯掉,即便脸上妆容没花也挡不住身狼狈和眼底狠厉。
那又是种梁起鹤没有见过模样。只是不等梁起鹤细看,郑警官就收回照片:“根据现场群众证供,事情是那几个喝醉人挑起。受伤王畅先撕坏林稚虞裙子,还想要脱他裤子,所以造成林稚虞激烈反抗。”
在说到‘裙子’这个词时候郑警官面不改色,就像在讨论晚餐吃白菜煮够不够烂样。毕竟对于执法者而言,什样情况都会遇到,像这种男扮女装早就见怪不怪。
梁起鹤视线还停留在那份合起文件上,但神情明显是动怒。
林稚虞明明在医院陪贺彤,为什会穿着女装去酒吧跳舞?还被这男占便宜?!
心里头堵着情绪随着最后这番话溢到顶点,梁起鹤突然抬起手,拳砸在实木办公桌上。
他这下发作突然,动静又大,郑警官不悦地挑眉,正要提醒他冷静下来就见他低着头不动。倒是旁边两个醉鬼被吓跳,都回头看过来。
作为医生,方昊唯清楚梁起鹤这下应该没有伤到手,不过看着梁起鹤微微发颤手臂和肩膀,他还是劝道:“你冷静点,
郑警官无视他脸色,继续道:“依据伤者情况判断,林稚虞可能存在防卫过当嫌疑,不过这位方医生也出示林稚虞患有应激障碍诊断报告,所以问题应该不大,但还是要找个律师来处理下。”
“应激障碍?”梁起鹤疑道。
“是种创伤后精神障碍。”方昊唯解释道。
“创伤?”梁起鹤还是没明白:“他受过什伤?”
看梁起鹤反应,方昊唯就知道他又是无所知,只好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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