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尤其是吕惠卿和章惇二人都被罢官放逐。同时,改革派还受到文字狱迫害。蔡确被指控诽谤太后,被贬到偏远南方,没几年就去世。[43]
旦保守派政敌被驱逐,他们也就无法再维持保守派内部团结,很快,保守派之间就开始争斗,几乎与之前针对改革派样残酷。1091年,苏轼从地方调回京城任职没几年,就因为写首诗而被学者程颐指责为行为不端。[44]
1093年,哲宗开始亲政。他召回些改革派,而这些人回来就立刻罢免八年前驱逐他们那些人,甚至还想要惩罚已经去世人。在他们强烈要求下,哲宗同意毁掉司马光墓前御碑。[45]
徽宗被推上皇位时,章惇、曾布和蔡卞三人都在场,他们都认为自己才是改革派领导者。由于蔡卞被王安石招为女婿,他身份比别人更特殊。然而,到11世纪90年代末,这三位改革运动领导者彼此之间几乎不存在什认同,他们在哲宗面前表现得更像是对手而非盟友。在哲宗朝廷之外人看来,任职朝廷*员可能像是个有凝聚力派系,但只有在朝中圈内人才清楚这种种仇恨、嫉妒和彼此个性冲突。没有哪两个人能直处于同战线,甚至连蔡卞和蔡京两兄弟也做不到。[46]
当然,中国历史上存在残酷党争也不只是宋朝。至少在汉代、唐代和明代都有党争,而且,在其他君主政体下,宫廷中主要派别间激烈斗争也并不鲜见。[47]通常来说,执政大臣掌权时间越长,他招致批评和树敌也就越多。这就是徽宗不得不面对、生活中政治现实。减少或克服这些敌对行为,对徽宗来说是种挑战。
在位培训
徽宗登基后几个星期内实施大部分活动都出于礼制规定。哲宗去世后第二天,新皇帝宣布大赦,减轻那些被哲宗降职、停职和贬谪*员惩罚。同天,朝廷派名使者前往辽国皇宫,宣布哲宗驾崩和徽宗继位。同时,哲宗驾崩消息还要通知各州*员、士兵和普通民众。众多*员奉命操办哲宗葬礼,由章惇总其责。两天后,给哲宗看病太医被免职和罚俸。次日,徽宗追封生母,并派人寻找她亲戚。再往后天(正月十七日),徽宗召回之前两个老师傅楫和朱绂,二人都是在两个月前受邹浩事件(在第章提到)牵连而被贬斥。第二天,哲宗些私人物品被赐予他身边几位重要*员。又过天(正月十九日),徽宗哥哥赵佖被加封为陈王。三天后正月二十二日,徽宗几个弟弟也被赐予新封号。[48]
比这些例行法令更重要,是为重要岗位挑选合适*员。徽宗登基最初几个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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