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争那些人,也会向他发起类似攻击。次,蔡卞力劝徽宗不要任用陈瓘,因为他与曾布走得太近。还有次,徽宗告诉曾布,安惇和吴居厚指控他、韩忠彦和蒋之奇结党,还包括所有近期被任命言事官。听到此事,曾布随即提出要归养林泉,这招他以后还用过很多次,而徽宗每次都坚持说不予考虑。[77]
向徽宗进谏不仅有几位宰辅、台官与谏官,还有许多别朝廷*员。四月十三日,徽宗告诉曾布,他已经收到百多份弹劾章惇奏疏。次日,他说弹劾章惇和蔡卞奏疏加起来有两三百份。[78]光是阅读这多奏疏,就肯定会使人心生不快。
四月,朝廷又宣布更多*员任命,大部分都是提拔保守派、调离改革派。天,徽宗甚至向曾布问起苏轼朋友黄庭坚,曾布回答说,黄庭坚有文学天赋,会是名适合任命人选。当月末,台院*员扮演起他们被委派角色,开始攻击章惇,其中陈瓘以其贯狂热,指责章惇祸国罔上,称全国愤怒和怨恨都集中在他身上。他还指责蔡卞为章惇所作所为出谋划策,并将所有反对他想法人说成对神宗不忠。[79]谏官龚夬弹劾蔡卞第条罪状就是娶王安石之女,并倚仗学问“以欺朝廷”。他主张将蔡卞贬官。任伯雨则认为蔡卞比章惇还坏,指控他污蔑高太后,散布哲宗第位皇后谣言。他还指责说,蔡卞参与摘录大臣们奏疏,并从中挑出毛病后将几千人治罪。[80]
蔡卞最终还是被罢免尚书右丞职。五月十九日,他被贬出京城,远赴江宁担任知府。徽宗没有贬谪章惇,谏官们就继续弹劾。1100年五月二十八日,陈瓘指责章惇与已经身败名裂蔡卞狼狈为*,还说他最严重罪行是妄用“绍述”二字。[81]到六月,徽宗已把章惇和蔡卞众多党羽都贬到京城之外,又将不少几年前刚被他们驱逐人召回京城任职。
但是,新任命保守派却令徽宗感到失望。六月初八,他对二府大臣说,他不赞成那些新上任*员夸大言辞:“卿等可亦说与,勿令过论。”曾布对徽宗说,言事官不喜欢被别人警告,他建议徽宗在评估他们指责时,考虑到可能有夸张之处就是。第二天,徽宗向曾布指出,李清臣尤其有偏见,在他看来,“宣仁时事无不是者”。又过天,徽宗想出个办法,能让大家都知道他不赞成使用偏激语言:他要为此贬斥谏官邢恕。但这温和步骤并没带来明显效果。六月十六日,龚夬对蔡京斥责再次激怒徽宗。[82]
向太后从七月初起不再听政,罢免哲宗朝重臣压力落在徽宗身上,就更加沉重。1100年七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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