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重振传统（7 / 23）

王者德泽纯洽，八方合为则生”；“玄圭，水泉流通，四海会同则出”；如果统治者具备德行、仁慈，或尊贤爱老，甘露就会降临到植物上。［31］

征兆解释多种多样，说明人们对解释具体迹象看法经常不同：不祥征兆出现时，是表明*员玩忽职守、皇帝过于奢华、后宫秩序混乱，还是警告有些不好事情要发生？凶兆也可能预示着灾难将降临在汉朝敌人身上，而非降临到汉朝朝廷。［32］在汉代，已有很多人怀疑这些迹象是因政治目而制造出来，甚至有些相信天意确实存在人也有这种想法。还有些怀疑主义者，他们不相信凭着寻找天意赞同或不赞同迹象，能带来任何益处。北宋时期王安石就是个有名怀疑主义者。此外，有些人并不认为征兆揭示不可避免命运，相反，他们相信美德和正义能够扭转不祥和不利征兆，这就使得征兆分析显得更加复杂。［33］

唐朝时，z.府规定六十四种“大瑞”。旦发现“大瑞”，地方*员应立即上奏，文武百官随后要马上向皇帝道贺。而级别较低三类祥瑞：上瑞、中瑞与下瑞，则可以事先收集起来，待年末再起奏报。大瑞包括麒麟、凤凰、神龟、龙马、白象、玄珪、朱草、神鼎、黄河水清等，稍低级上瑞包括赤兔、三足乌、甘露、紫玉和白玉赤文等，再低级中瑞包括几种白色（或白化）鸟、五色雁和地出珠等，最低下瑞包含些最古老征兆，如嘉禾、芝草和木连理。地方*员应当仔细审查相关证据，确保这些祥瑞都属实，还要向朝廷提供张证明图片。［34］

宋朝z.府也遵循类似制度。与之前大多数朝代样，宋初也常常有各种征兆奏报，表明天意已得到正确传递。宋太祖还让人做仪仗旗帜，上面带有金乌、玉兔和外邦进献驯象吉祥图案。987年，宋太宗赋诗两首，庆祝获得嘉禾。但第二年宋太宗下诏，地方*员不得再献珍禽异兽，方面是因为囚禁动物违背动物天性，另方面则因为最重要祥瑞还是粮食丰收。［35］

太宗继承人真宗热衷于庆祝各种各样祥瑞消息，他庆祝方式是将这些祥瑞画在京城玉清昭应宫墙壁上。［36］史料记载，有人向真宗进谏，不要过于在意这些祥瑞是不是人造。［37］

那，徽宗缘何如此喜欢祥瑞呢？奏报祥瑞是宫廷礼仪惯例，因此，徽宗还是王公时，就很熟悉宫中讨论祥瑞时所用语言，例如1098年徽宗十七岁时，有人将块古玉玺进献给哲宗，这被认为是大吉之兆，尤其在玉玺上还刻有文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于是，哲宗首先在郊祭神坛、太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