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十二景。张澄还在书中描述他所见到——徽宗在这套画中绘制精美山村风景、植物和动物等。此外,有次,位卖画人向他展示十二幅山水画立轴,每幅高约五尺,上面有徽宗亲笔所写四字标题。[21]
邓椿祖父曾在徽宗朝做官,他在1167年所著《画继》中有更完整记述,将徽宗描述为位画家。《画继》开篇即写道:“徽宗皇帝天纵将圣,艺极于神。……众史莫能也。”尽管邓椿在别处提到,徽宗署名很多作品其实是宫廷画师所作,但他仍然对徽宗自己作品给予最高赞誉。他在书中提到几幅画,其中幅有二十只形态各异鹤,另幅山峰看上去像是被风削开玉峰,只有仙人居住在那里。这幅画“使览者欲跨汗漫,登蓬瀛,飘飘焉,峣峣焉,若投六合而隘九州也”。[22]根据南宋些史料,徽宗画很多关于小狗、小猫、猴子、鹦鹉、喜鹊、白鹭、鸽子、鸭、麻雀、兔和马作品。[23]在14世纪汤垕《画鉴》中,他认为徽宗所画花鸟、山石和人物都属于极品佳作。“历代帝王能画者,至徽宗可谓尽意。”他描述幅唐玄宗骑照夜白(玄宗三匹名马之)通过栈道画作。“乍见小桥,马惊不进。远地二人摘瓜,后有数骑渐至。奇迹也。”此外,汤垕对幅名为《梦游化城图》作品也赞赏有加:“城郭、宫室、麾幢、鼔乐、仙嫔、真宰、云霞、霄汉、禽畜、龙马,凡天地间所有之物色色具备。为工甚,至观之,令人起神游八极之想,不复知有人间,世奇物也。”[24]
从理论上讲,存世作品应当能对徽宗精湛绘画技艺提供些更好证据。但要挑选哪些作品来研究呢?那些传为徽宗所作绘画,大多是因为上面有徽宗枚或多枚印鉴,通常还会有他花押。[25]但由于可能存在伪造、临摹和误认,这些作品真伪也许不无问题。学者基本上致认为,带有徽宗印鉴绘画包括:徽宗自己创作绘画、与宫廷艺术家合作完成作品、在他命令下由宫廷艺术家完成作品、宫廷制作摹本,以及后人仿作和伪作。由于画上印鉴或署名不可信,或是作品年代不符,因此,些认为可能是徽宗本人作品可以被否定。当代艺术史家均认为,仅有小部分画可以认定为徽宗在不同时期创作,但对哪些作品应该归于此类,却看法不。[26]表8.1中列出认为比较可信徽宗绘画作品。
长卷《金英秋禽图》(图8.2)在构图上比其他花鸟画更大胆,除四只小鸟和两只蝴蝶外,还画地上长出几种植株。[27]只正在行走喜鹊可以看到全貌,还有几只正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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