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与宰臣共治（6 / 24）

行人员作为护卫。［19］

在徽宗赐予*员礼物中，最贵重礼物是宅第，蔡京、邓洵武、何执中、郑居中、余深、洪迈、薛昂、白时中、王黼、宦官梁师成和将军高俅都曾经收到皇帝赐宅。这些宅第地点都在开封，理论上讲，大臣去世后应归还给官府。蔡京宅第可能是其中面积最大，是徽宗于1110年赏赐给他，其中间房屋被命名为六鹤堂，据说高四十九尺。蔡京还得到皇帝赏赐套苏州宅第。［20］

蔡京很容易使人疏远。有几位辅臣在与他共事段时间后都转而反对他。根据《宋史·张商英传》记载，蔡京当上首相后，对张商英大加褒扬，使得张商英随后也被提升为宰辅。然而，不久二人就开始经常产生龃龉。张商英担任辅臣仅十二个月，就被流放到京外担任地方官。而且，蔡京非常强烈地反对他，甚至将他名字列入1104年元祐党人名单。此后不久，另位同知枢密院事刘逵也开始严厉批评蔡京。还有石公弼，他曾被认为是蔡京派系成员，并在1107年支持蔡京重回朝廷，但到1109年，他也开始写文章斥责蔡京。［21］

只有两位宰辅没有与蔡京发生冲突，位是吴居厚，另位是徽宗登基前老师何执中。何执中担任宰辅十多年（有几年他官职比蔡京还高），其间直没有与蔡京发生冲突。当蔡京在1109年至1112年第二次罢相期间，吴居厚与何执中保留蔡京颁布大部分政策和任命官职，1111年还精心策划贬斥张商英。另位长期支持蔡京大臣是郑居中，但到1118年，有些人察觉到他和蔡京之间也出现矛盾。［22］

为什大家都这强烈地反对蔡京呢？首先，要知道大臣之间敌对关系是八卦传闻中最受欢迎话题，因此在现存史料中有很多记载，这也许会使们对历史事实理解产生偏差。然而，毕竟这些史料中经常会提到“蔡京派系”，因此肯定也会有些人与他合作。单是被徽宗这宠爱这件事，就无疑会使很多人对他提出质疑。同时，他个性也显然起到定推动作用。［23］从批评蔡京很多模糊措辞中可以推断，很多人认为他过于以自为中心，对别人想法、兴趣和感觉漠不关心。他这个人看起来确性情冷酷，1102年在与曾布朝争中胜出后，他不仅将曾布列入元祐党人名单，还要确保曾布再被贬斥和调任，被迫处于动荡不安境地，尽管曾布当时已经六十七岁，生命只剩下最后五年。更过分是，蔡京对曾布儿子们也不放过，弹劾他们行为腐败，进行严刑审问。［24］

如上文所述，吴居厚墓志铭中提到，徽宗曾想看他在宫廷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