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些诗。徽宗对另外几位富有才气宰辅也很有兴趣,但他们均无法企及蔡京。徽宗与蔡京之间默契也许部分源于他们在诗歌、绘画和书法上合作。据说在徽宗登基之前就已经很仰慕蔡京诗歌和书法,在1119年,徽宗还能记起蔡京二十年前写过首诗。徽宗命人将蔡京书法与他自己书法起刻在多块石碑上。他还时常让蔡京在他画上题字,这种合作形式在北宋后期是种新艺术实践。现存绘画中体现徽宗与蔡京这种合作有:《文会图》(彩图三)、《听琴图》(彩图十三)、《雪江归棹图》(图8.3)和《白鹰图》。[25]
徽宗对蔡京书法赞赏随着时间发展越来越强烈。在徽宗编纂书谱中,蔡京书法被描述为将规矩和自由结合为体:“其字严而不拘,逸而不外规矩。”蔡京大字书法作品中包括他为官府题写“不可胜计”匾额。[26]在第十章提到1119年宴会上,徽宗向宾客们展示他收藏蔡京书法作品地方。蔡京在记录中写道:“因指阁内:‘此藏卿表章字札无遗者。’命开柜,柜有朱隔,隔内置小匣,匝内覆以缯绮,得臣所书撰《淑妃刘氏制》。臣进曰:‘札恶文鄙,不谓袭藏如此。’”[27]
徽宗还临幸过蔡京住处。1119年九月,徽宗临幸蔡京相府,这是他在这年第四次拜访,也是相府建成后第六次。这次,徽宗先去宝箓宫,观看那里生出芝草,然后从景龙江泛舟来到蔡京府第,随行还有童贯及位皇妃。根据蔡京记述,徽宗当时再告诉他不要小题大做,还说既然他们现在是姻亲,就应当随意闲聊。徽宗亲自调茶,并将茶杯分赐在场众人。他还让蔡京脱下官帽和官袍,蔡京诚惶诚恐地拒绝,说这种行为人臣万万不敢做,是“罪当万死”。徽宗让他将君臣之礼先放在边,拿颗橄榄递给蔡京,还递给童贯杯酒。皇妃将水果切成小片,分给大家吃。蔡京提到当天在朝堂上讨论过件事,徽宗告诉他不要担心。徽宗向他要些纸,当即写下圣旨,罢免位*员,并重新任命另位,这些显然是蔡京希望结果。[28]
直到1118年之后,徽宗才开始任命与自己同时代些人担任宰辅。他先是在1118年任命王黼(生于1079年),第二年又提拔王安中(生于1076年)和张邦昌(生于1081年),并于1123年任命蔡京大儿子蔡攸(生于1076年)。
王黼于崇宁年间(1102—1106)中进士,然后担任过系列中央z.府职务,包括翰林学士。1116年,徽宗赐给他套宅第。[29]他在两年后升任宰辅,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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