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贯穿那刻,他叫着沈观澜名字哭出来。干涩进入带来难以想象疼痛,不止他疼得瑟瑟发抖,沈观澜也痛得停下来。
沈观澜俯身抱着他,亲吻着他唇瓣,扯开他领口去舔红红乳尖。直到他终于放松下来,适应那阵痛楚后才继续抽插。
如今已是九月末,山里比城里气温更低,他们却双双热出汗。徐宴清脸就像化开胭脂,眼尾春情明艳而动人,每每逼近高潮时叫声都勾得沈观澜根本停不下来,在这张新床上要他三次,把他做到晕过去才停下。
沈观澜也精疲力尽,趴在徐宴清身上休息好会才闻到烧焦味道。
他抬头看去,锅里已经冒起黑烟。这才想起火直没关,只得勉强爬起来,把炉子关掉。
平安定下来,你就会明白有多非你不可。”沈观澜捧起他脸,字句郑重说着,眼中痛苦览无余,全落进他心里。
徐宴清怔怔看着沈观澜,鼻子酸,眼泪终是没有忍住,滑落到沈观澜手心里。
沈观澜亲吻着他唇,呢喃着他名字。他也紧紧抱着沈观澜,由着这个吻夺去越来越激烈心跳,呼吸。斩断他身后不安与恐惧。由着沈观澜把他压到枕头上,又次将他填满。
这场突然而至欢爱在彼此不安情绪下逐渐变得疯狂起来。
沈观澜连门都顾不上关,扒裤子就埋头去含他,点喘息空间都不留给他。直到他马上要射才停下来,用指腹堵着那敏感至极小口。
面是吃不成,他便把门锁上,倒回徐宴清身边去,搂着徐宴清睡到傍晚。
等江枫来敲门时候,夕阳已经落到山尖上。
沈观澜匆匆收拾下彼此,徐宴清仍旧睡着,他只得在江枫调笑目光下把人抱回车上。
回到沈府后,他给徐宴清洗个澡。洗完后徐宴清也醒,两人在房里吃饭,饭后就去玉兰树下亭子里坐着喝茶。
沈观澜说很多留学时候闹笑话,也问徐宴清以前在戏班子时候
体内欲望被遏止在喷发前刻,徐宴清难受极,抬腿就想踢沈观澜。结果被沈观澜抬高臀部,片刻后就感觉到后面传来温热濡湿触感。
他揪紧枕头,仰起脖子便是连串失控叫声。
沈观澜把他后面舔松,在润滑不够情况下勉强扩张到三指,扶着自己东西抵在入口。
“宝贝,忍忍。”沈观澜艰涩道。汗珠划过喉结,像是被徐宴清舔过样,留下条湿漉漉痕迹。
徐宴清睁开眼去看他,心中爱意早已随着欲望蔓延到身体每个角落,他腿主动勾住沈观澜腰,居然不会害怕痛,只想马上被这个人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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